“啊,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李部长,我是想说,刚才,您说有一个借调过来的同志马上就要哪来哪回了,这,这说的是谁?现在借调的总共只有我和孙菊,您是不是在说孙菊啊?不是我吧?”
于秋莉见李敏发怒了,登时就有些发怵,毕竟,她再怎样也是下属,赶紧结结巴巴地道。
李敏冷笑不停地道,“说的是谁?当然是你啊。像你这种欺上瞒下的人,怎么有资格在机关里待下去?也不知道何长洲是怎么教的你这个儿媳妇。不是那块料硬往机关里塞,也不怕丢人?”
“我?为啥是我?今天早晨谢部长都亲口答应我了,说马上就可以给我办手续了。”
于秋莉登时急了,带着哭腔地嚎叫道。
李敏实在是烦透她了,不想再与她纠缠,哼了一声道,“我没听到部长跟我说给你办手续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罢,她转身就要走。
“你没听到,可是当时张海和刘长信都在,他们都听到了啊。小张,你说,你是不是听到了?”
于秋莉直接就转头问我来了。
我实在没想到这个蠢女人居然找我来求证了?这可真是蠢出了新高度啊。
当即果断地摇头,“秋莉姐,我都不知道你在说啥啊。早上部长过来的时候就说屋子收拾得挺干净的,也没说别的啊。”
“啊?你,你明明听到了,现在你睁着眼睛说瞎话……”
于秋莉怒视着我,脸孔涨得通红。
“秋莉姐,你怎么还骂人呢?”
我皱起了眉头道,有些不满地道。
“刘长信,你也在现场,你一定听到了的。”
于秋莉转头就向刘长信叫道。
“当时我没听见你们在说啥,况且,你让小张跑出院外去给你买的那袋茶叶还没给钱呢。”
刘长信推了推眼镜,就盯住那袋茶叶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