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多转过身将门关上,然后来到桌前将那紫翡翠手镯拿过,“把手伸出来。”
她将右手伸出,待鄂尔多给她戴上后,转身便要走。
门却被从里锁上了,她回头看,鄂尔多正拿着那钥匙。
“这是干什么?”
鄂尔多缓缓来到她身前,一把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在门上。
“你说干什么?当然是杀了你,才叁个月你就和别人好上了?还舅舅,我怎么没发现,你很喜欢乱伦是不是?”
他一把亲在胜衣的唇上,将她嘴上的口脂都舔干净。
没了口脂,她的嘴唇白的很吓人。
鄂尔多忍不住皱眉,“…你这是和他做了多久?怎么你这么虚弱?”
他一把撩开她的裙子,将手伸进她的下体,那入口紧的连一指都进不去。
“到底跟他做了多久?有没有一夜?你跟他做了多少次?他有没有舔你?说啊!”
胜衣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真的快要死了,她连忙用手抓着他。
鄂尔多的手上被她抹的都是血,他连忙松开她,拉着她的左手。
只见她的手心被扎了好几个洞,流了许多血,铺满了整个手掌。
他连忙将门打开,让门外的人去喊了郎中。
眼前慢慢染上绿色,景象模糊到她看不清任何。
眼前一黑,她直接晕了过去。
郎中给她处理着伤口,发觉她嘴色惨白,还给她把了脉象。
“这!”那郎中不禁惊讶,鄂尔多连忙问他,“怎么了?”
只见那郎中面色十分奇怪,他又摸了摸脉搏,随即起身对鄂尔多说道:“大人,您得找个女郎中来看,小人…看不了这种。”
他心中有异,但还是转身去让人找了个女郎中。
鄂尔多回过身坐在床边,她的嘴真是白的吓人,以往从没见过她虚弱成如此。
他刚刚出门时,发现一路上都有血迹,从她手上滴下来的。
他此刻的心情极其复杂,甚至连自己都解释不清。
待女郎中来后,坐下给她把了把脉,然后和那男郎中一样的惊讶。
然后蹩着眉,缓缓开口道:
“她这些日喝药流了孩子,脉象还没褪完。”
“这脉象又浮又滑,应是叁个月的孩子。”
鄂尔多闻言,一阵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