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楠一拧了拧眉头，推开他，“我身上臭死了，你起开，也不嫌弃。”
厉江川一把捉住她的手，哪里舍得她离开，顺势又亲了一下她，“哪里臭了，香的很。”
“就算臭我也喜欢，我选的，哪样我都喜欢。”
徐楠一差点没被他油腻到。
瞪了他一眼，“你还没告诉我，到底谁传出来的。”
厉江川倒也没瞒她，“一个路人传出来的，录制你医治周如琳的过程。”
“然后有懂中医的去评论了一下，说你是故意的。”
“这事就在我们那个圈传开了。”
他说着将手机递给徐楠一，“你自己看。”
徐楠一平时不爱加这些群，不知道这些。
她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是厉江川和他几个合作伙伴的群，消息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是截图。
她看了一眼，就知道是周如琳搞的鬼。
她将手机还给厉江川，靠在沙发上休息。
厉江川看她挺累的，过去替她捏肩膀，“不就放个风筝，怎么跟开荒了似的。”
徐楠一暗叹一口气，“我那好姐妹，弄了一个超大的七个葫芦娃。”
“这玩意放上去不容易，收起来更不容易。”
厉江川知道那种风筝，顿时笑了，“她怎么弄到的？”
这东西一般都要定制。
“我怎么知道。”她任着厉江川给她揉肩。
她不知道，厉江川也懒得多问，“那这个周如琳？”
他觉得徐楠一应该收拾收拾。
有些小丑不作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