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理看了看乔文山，又看了看徐楠一，一颗心突突的狂跳起来。
他本是红润的脸色变得蜡黄不已，双腿微微有些打颤。
“我……”他哪里敢说实话，这会脑子也没缓过神来。
满脑子都是，刚才自己对徐楠一的态度。
他在这一行工作了十几年，好不容易从最底层熬到这个位置，他不想因为得罪了一个女人，被这个行业封杀。
他也想不明白，乔会长那么厉害的人，怎么会认识一个南江人。
“我什么？”乔文山丝毫没打算放过张经理。
眼前的徐楠一，那双手简直和默老的如出一辙。
尤其是右手无名指上的，那一颗小小的黑痣，太像了。
他虽没看到过默老的真面目，但那双手却是记忆犹新。
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双手过于年轻好看，当时将他震惊了好久。
如今再次见到，他一向平静的心，这会也忍不住开始狂跳。
这些没眼力劲的东西，竟是连默老都敢往外撵。
张经理额头上的汗，已经忍不住往下滴落，一旁的安保更是吓得两股战战。
大家都不开口说话，乔文山不悦的表情又增加了几分。
张经理吓得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乔会长，我错了。”语调带着几分颤音。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狡辩只会让乔文山更加不悦。
“你错了？”
“说，你错哪里了？”乔文山冷眼看着张经理，一张脸板得跟铁块一般。
张经理头低了下去，“我不该狗仗人势，欺负嘉宾。”
“我更不该在这种重要的场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让人看笑话。”
乔文山冷漠一笑，“倒还挺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