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告白？你那是在告白？”顾北辰惊讶出声，“你竟然还没把人拿下？”
张秋抽了抽嘴角，“在你心里我是什么人，有这么厉害的吗？”
话题歪了，顾北辰说：“男人女人都喜欢你，但我观察过，女人比男人会更喜欢你。”
张秋把桌面整理好，这里以后就不是她再使用了，干活的同时顺便回答顾北辰。
“我想更慎重地开启这段感情。”
顾北辰点头。
“那东子呢？他什么反应？”
张秋停下手中的活想了一下，“他没什么表示。”
楚向东还能有什么表示？
回去他就去问楚落落了，说楚落落不学好，但楚落落直接把他问得哑口无言。
“我不学什么好？我只是喜欢一个人，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楚向东说：“两个女人是没有未来的，你还不如喜欢顾北辰呢。”
楚落落听笑了。
“你想要什么未来？”
“是我十月怀胎，辛苦带孩子的未来？”
“还是婆婆刁难不如意的未来？”
“或者是独守空闺寂寞的未来？”
“话也不是那么说……”楚向东词穷了。
“你前面说你看不上顾北辰，现在他又行了，你是不是歧视我？”
“不是。”楚向东毛了，“我说不过你。”
“你和张秋也走不长远。”
“两个女孩子。”
楚落落没再说话，只是定定瞧着楚向东说了一句。
“男人和女人谈恋爱也会分手。”
“就算我们分手了，也是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