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掐住她的腰有点用劲，喉头滚动一下，哑声道：“好。”
楚落落退出张秋的包围圈，张秋瞬间感到失落，就像是她缺失的骨肉少了一块。
她又把楚落落拉回怀里，楚落落小声道：“有人在看我们呢。”
张秋才转而牵住她的手，只是牵也不好好牵，非要攥住她的手，像恶龙攥住她的珍宝一般。
两个人散散步，说说话，又绕回宿舍楼。
楚落落的司机在校外来接她回家，楚落落有些不舍。
她左右看看，冲张秋勾勾手指，张秋还以为是她要说什么话，矮下身子，忽然楚落落垫脚亲在她的脸上，然后笑嘻嘻地转身就跑，不让她抓住。
“姐姐再见！”
张秋哑然失笑，望着楚落落的背影挥手，等到看不到人才转身回了宿舍。
此时站在阴翳里的慕云春才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身前有一棵树，树把他的身影遮挡的严严实实。
他明天就要离开龙海，今天是特意来跟张秋告别的，却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一幕。
他目光复杂地看向女生宿舍楼。
原来是这样。
一切的奇怪都解开。
他的直觉没有错，那确实是只有恋人才会出现的眼神。
怪不得他们谁都捂不热张秋的心，原来她喜欢的是女人。
慕云春黯淡转身。
情场失意，事业也不得意，如今他什么也没了。
孑然一身出国突然对这里也没了眷恋。
楚落落坐上车，司机等了一会，快到学校宵禁点，校门口很多晚归的大学生正在往学校冲，等到门口没人了，司机启动车子，楚落落从车窗恍惚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只是她脸盲，不待她辨认，人影就一晃而过。
回到家后，楚向东才告诉她一个消息。
明天慕云春出国，他今天去送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