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落落心中警钟长鸣，她抿唇艰难地笑了出来。
“好。”
张秋伸手，抚过她的脸颊，似乎在安慰，又似乎是在渴望什么，可最终她的手也只是滑过她的脸，擦过她的眼角。
“不要哭。”她轻轻道，“我会等你。”
……
“怎么才出来？”门外楚向东在等他们，顾北辰他们已经先走了。
楚落落兴致缺缺，只是眼睛放在张秋身上时才会闪过一些亮光。
楚向东观察她们。
张秋脸上没有什么，楚落落倒是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那是说开了没有？
楚向东没想到有一天他还要为妹妹的交友而操心。
楚向东打开车门，为两位女生服务，等人坐好，他才转身上了车，启动车子感慨道：“我们是好久没聚了，没想到这次倒是人齐了。”
说完楚向东也乐了。
他呲个大牙傻乐，车开得不快，慢慢驶出巷道。
老街到了晚上无比热闹，暖黄的灯光打在人脸上呈现出如玉一般的色泽，街上游人如织，路两边摆摊做些小买卖的人到了晚上如雨后春笋一个个冒出，烟火气浓郁。
车慢慢开出老街，楚落落对着车窗外发呆，忽然一只手攀上她的膝盖，捏住了她的手，又松开，楚落落转头望了张秋一眼，感觉到手心被塞了一个东西，张秋冲她笑了笑，低头回手机上的消息。
楚落落摊开手才发现是一颗大白兔奶糖。
她不是很喜欢吃糖，但也不讨厌。
慢慢剥去糖纸，塞进嘴里，楚落落却觉得无比的甜。
张秋回完消息，偏头眼光放在楚落落身上，路边的灯照射到车内，忽明忽暗，天已经全黑了，路上车辆川流不息，楚落落唇上的一点水光显得无比耀眼。
张秋舔了舔唇突然想到一句话。
吃了草莓后的吻是甜的。
那吃了大白兔奶糖后的吻也会是甜的吗？
张秋心灼烧起来，她尽量克制目光。
那目光却还是被楚落落察觉了。
两人目光像有磁铁般相吸，在黑暗中，暧昧横生，楚落落主动搭上张秋的手背，张秋捏住她的手指慢慢摩挲。
楚向东在前面絮叨的偶尔讲两句话。
张秋和楚落落间或着应一两声。
两人目光撇开，手却还是紧紧相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