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东向他抱歉道：“这饭是不能吃了，下次我请你。”
慕云春举起酒杯，表示理解。
张秋也说道：“我也要走了，下午我还有事，抱歉。”
她抱住软软的楚落落，对楚向东说：“我记得你家就在这附近，我和你一起把她送上去再走。”
“谢了。”
两人商量着离开了包间，锅还在滚，沸腾的热气上升，模糊了慕云春的脸，他无奈地摇头失笑。
本想跟张秋两个人约会，这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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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鬼不讲道理，楚向东想扶着楚落落不麻烦张秋，楚落落却完全不让他碰，他碰就哭哭啼啼地往张秋那边倒，还揪住张秋的胸前的衣服告状。
“有坏人，讨厌。”
楚向东黑着一张脸质问：“楚落落你给我说清楚，谁是坏人？”
“我是你哥好吗！”
楚落落不理他，楚向东再拉她，她就扯住张秋不放，被扯烦了，她也不装哭了，转过脸来对楚向东一字一顿说：“我是你哥，你要听我的。”
“你是谁哥？”给楚向东气笑了，“快放开张秋！扯着人家像什么样子！”
“不、不嘛。”她尾音软软的像在撒娇，对自己的亲哥表现出十足的嫌弃。
“香香。”楚落落傻笑地深嗅一口，又看着楚向东颦眉，“你、臭臭。”
说完还叹了一口气，眉头绞得死紧，好似看见什么污秽的东西。
“好你个楚落落！”楚向东快气死了，“我今天洗澡了好吗！”
张秋忍住笑：“我来。”
楚向东放手，看醉鬼东倒西歪地跟着张秋走。
说也奇怪，在张秋手底下，她倒是一点也不叛逆。
张秋哄诱着：“我们回家喝，这里人太多了。”
楚落落盯住她那张脸就傻笑，连连点头，好拐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