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总，我有想法，先看我的！”
“孙总，我何止是有想法啊，我简直灵感爆棚，先看我的！”
“孙总，我连咱们商城的规划草图都画好了，跟那些只知道纸上谈兵的妖艳贱货不一样，先看我的！”
“……”
孙国强看着众人写好的提纲和草图，越看头皮越发麻，越看情绪越激动。
他多年摸爬打滚的经验告诉他，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切实可行的。
也就是说，程实只用了区区五个课时、加一个赠送的研讨会，就把这帮四五十岁的业务经理们，都给醍醐灌顶了！
他现在是真的很佩服程实。
自己管不了的闺女儿，他可以！
自己搞不定的改革，他轻松拿捏！
什么叫牛逼？
这就叫牛逼！
天纵奇才啊卧槽！
大黄哥跟着打了一天的酱油，看着程实给一帮四五十岁的金领阶级上课，这些人还都很服他，心里也是大大的服气。
小程明明没有干过零售商城，单纯纸上谈兵，就能言之有物，甚至提纲挈领、庖丁解牛般的给一帮业内资深人士指引方向……
按理说他跟程实，穿开裆裤就一起厮混，对他是不可能有什么滤镜的。
但是大黄哥一整天看起来，竟是有了高山仰止、甚至一粒蜉蝣见青天的感觉！
震撼之后就是自卑。
他这辈子，别说望其项背了，哪怕能赶上小程的十分之一，那也算老李家祖坟冒青烟了啊。
孙国强高兴之下，拉着程实，满脸诚恳的说：
“程总，既然你今天不走了，那说什么也要听我安排，咱们先去吃个宵夜，然后再去大保健！”
程实挨不过孙国强的盛情款款：“咳，孙总，吃宵夜可以……不过大保健什么的，那还是算了……”
孙国强嘿嘿一笑：“咳，冒昧，冒昧……主要是程总你太成熟了，很容易就让我忽略你的年纪，这玩意儿，年轻人是不该碰……”
吃宵夜时，程实被孙国强和他麾下的经理们，灌了不少酒，直接就断片了，等他再有意识，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