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坏女孩，很脏？”
“额……怎么会，柳妍妍，我要真—觉得你脏，话都不会多跟你说一句的。”
“那你为什么、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这他妈能是一回事儿？我有女朋友啊，你非要让我当渣男？”
“唔，我也没想跟虞同学争啊，我哪里争得过，班长，要不这样吧，我给你当情人！”
“噗——”
程实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狠狠白了柳妍妍一眼：“你这小脑袋瓜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你才多大，以后还有大好的人生，找个好男人，谈一段甜甜的恋爱，然后结婚生子，它不香？给我当情人，一辈子没名没分的，你图啥？”
“好男人？”柳妍妍冷笑起来，“班长，全天下男人都一个样，用你们四川话说，爱情，爱它妈卖麻花儿情，我早就不信这玩意儿了，反正最后我这一百斤肉，都会便宜一个臭男人，那为什么不便宜一个我喜欢的呢？”
“班长，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啊，你就给我个机会吧。你放心，我跟你对天发誓，我这辈子都只给你当情人，不争不抢不怨也不后悔，从今以后，我也只会有你一个男人。”
“个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喜欢不喜欢。”
程实摇摇头后，沉下了脸。
“柳妍妍，今天呢，我就当你什么都没说过，以后也不许再提这个了，否则我可以跟你保证，这句话就是我这辈子跟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尊重你、也希望你能尊重我。”
有那么一瞬间呢，程实是有过心动。
柳妍妍这样的女孩子，不适合娶回家做老婆，但她一定是个完美的情人。
程实也有足够的把握和自信，能够将她降服，甘愿没名没分的跟自己一辈子。
要是没有前世感情上的经历，被夏宁伤得那么狠，程实指不定就答应了。
所以拒绝的那么坚定——正是因为夏宁给他的伤害，让他明白了、真正的感情，有多难能可贵，容不得一点沙子。
柳妍妍听出了程实语气中的坚定，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滚烫滚烫的、顺着脸颊，不住的滑落。
她知道程实没跟她开玩笑，所以没有在继续说什么。
程实扭—动钥匙，发动了车子，九成新的奥迪A6L、缓缓行驶在向晚的街道，好像一尾黑色的梭子，在黑夜中穿行。
柳妍妍带着泪痕，看着窗外的夜空。
今晚的月亮可真亮。
亮也没用，没用也亮。
她真的……好喜欢身边这个男人啊。
喜欢也没用，没用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