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实说完，掏出手机，当着卞小梨的面，直接给叶子柒打了过去。
叶子柒这样出身名门贵胄的大小姐，生活作息健康的鸭批，现在这个点——都快半夜一点钟了，肯定早就上床睡觉。
所以程实打一遍时，叶家大小姐没接。
程实冲着卞小梨耸了耸肩。
卞小梨眼中满是哀求。
某人视而不见。
卞小梨赶紧扯了扯黄子纬的衣袖。
“小程……”
大黄哥磕磕巴巴的开口。
他刚被程实凶过，现在还不怎么敢跟他说话。
“大黄，我草-你二大爷，算老子上辈子欠你的。”
程实骂骂咧咧，只得又打了第二遍。
这次叶子柒接了，语气中满是怒意：“程实，你他妈有病吧，知道现在几点了么？”
叶子柒绝对是个非常有教养的女人，但是再有教养的女人，该有起床气一样会有起床气，尤其是刚进入深度睡眠就被吵醒的情况下——以至于罕有的爆了粗口。
“哟，叶姐姐，这就睡觉啦？”
“一点钟了，我不睡觉不干嘛？”
“睡个der，没我的觉，你睡不明白的，赶紧的，起来嗨。”
“程实，你就那么想我打爆你的狗头？我可以满足你的。”
“咳，开个玩笑，调节一下气氛嘛，有个事跟你说一下。”
“呵呵，你最好有事！”
“我就想问问你，联众电子和三金电子，你打算选哪家？”
“你……你不可以明天早晨再问我？”
哪怕说的是正事儿，叶子柒的语气，依旧充满怨念。
某人理所当然的说：“你这话说的，没有一点985大学生该有的逻辑思维啊，我这么晚都还没睡，明天早晨我肯定要睡懒觉啊。”
“……”
叶子柒沉默一阵后，语气还是认真了些。
“我还在犹豫呢，你先说说你的看法吧。”
“我觉得三金电子不错，至于原因——”程实当着卞小梨的面儿，加大了自己说话的音量，“其一，陆鑫这个人，很有人格魅力；其二，三金电子的规模，远大于联众；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