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没有表情——
大概五分钟后，卓云飞脸色铁青的下山，加快速度，边走边骂：“孙耀威，你个温丧，老子日—你—仙人板板！”
……
就是在东山门发个传单，就能把包括卓云飞在内、高中时那些个风云人物，挨个滋一脸，肯定在程实意料之外。
不过他还是挺乐呵的——尤其是看到卓云飞带着一帮跟班杀过来、却什么都话都没说，脸色铁青，扭头就走之后。
发传单多无聊，程实发了大概一个小时后，便没了耐心，把他跟虞白薇手里的传单，都抛给了大黄哥和戴杰，然后带着虞美人去逛庙会。
高堂寺的庙会，还是挺好玩的，围绕着山门，到处都是摊位，卖小吃的，捏糖人的、搞杂耍的、套圈圈的，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两人先是看了会儿杂耍，接着又去套了圈圈。
虞美人提议的，她指着一头毛茸茸的狗熊公仔，满脸期待的跟程实说她想要。
结果嘛，程实套了好几十把，别说狗熊了，狗熊毛都没套到一根。
摊主实在鸡贼，圈圈不是一般的小，别说很难套上去了，便是套上去，都很难挂住。
最后程实烦了，干脆直接掏了五十块钱，跟摊主溢价买下了虞白薇非常想要的毛绒狗熊。
摊主笑得，嘴巴都快裂到后脑勺，边把狗熊递给程实，边跟他说，小伙子以后常来玩。
“妈的，老子这样的先天奸商圣体，没想到也有奸商教育的时候……”
都离开套圈摊位好几十米了，程实都还在骂骂咧咧。
虞白薇抱着狗熊公仔，眼中却满是愉悦的光。
“话说，你为啥非要这头狗熊啊？”
程实颇为不解。
在他看来，这头狗熊公仔，真不是一般的丑。
“程实，你没有发现，它跟你很像么？”
“不会吧，我怎么可能像狗熊？”
“唔……你半夜爬树挂姻缘牌的时候。”
“……”
程实脸颊开始抽搐。
这事儿过不去了是吧。
最好别让他查出来，那张照片是谁拍的！
于是远在一百多公里外、正在遛娃的洪胤，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撇撇嘴后，程实咕哝道：“走了，大黄跟大侄子应该也快把传单发完了，叫上他俩，我们下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