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从周静怡眼泪笑出来了、就看得出来。
随着访谈继续，她是愈发对程实感兴趣了，这个小学弟，真的跟其他人不一样，他似乎压根就不知道紧张是什么东西，看起来是在插科打诨儿，其实一直掌控着访谈的节奏。
访谈快结束时，周静怡笑吟吟的说：
“学弟，问你个比较私人的问题，你可以不回答的——有女朋友没？”
程实有些诧异——为什么周静怡会问这个问题。
“额……有个好朋友算不算？”
“学弟，那好朋友、跟女朋友，还是不一样的嘛。好了，访谈就到这里了吧……”
周静怡笑了笑，开始整理稿子，然后不动声色的、把自己手腕上一根红绳、偷偷摘了下来。
……
程实好不容易签完这个协议、那个合同，又配合着周静怡做完专访后，已经到了中午的饭点。
付光明主动邀请：“走吧，程实，一起去吃个饭，也不去外面了，就学校食堂的二楼，让你小子感受感受，我们电子科大食堂师傅的手艺……那不是我吹，绝对秒杀你们川大。”
程实当然不敢拒绝，乐呵呵的答应。
“付主任啊，我在这边有个发小，一早就跟我约好了，中午一起吃午饭的，我这直接爽约了也不好啊，能把他一起叫上么？”
程实说的发小，自然是大黄哥。
其实他没有跟大黄哥提前约好。
他这边忙得要死，真没有时间去宠幸大黄哥。
这么说，就是找个由头，让大黄哥在付光明面前混个眼熟。
作为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铁哥们儿，程实当然希望大黄哥能有个光明的未来，一直在鼓励他创业。
他不是那种光说不做的——所以鼓励不能只体现在口头——大黄哥要想在校创业，付光明他是必舔的。
与其等将来用得着了再去舔，还不如现在就开始舔。
虽然大黄哥现在大概率还不会舔，但是他可以帮着舔的嘛。
舔领导，不磕碜，一点都不磕碜。
付光明摆了摆手：“这有什么不能叫的，一起叫上，学校每个月给我冲两千块的饭卡，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花……”
“好咧。”
程实立马就大黄哥发短信了，让他把自己收拾的周正些，立马到食堂门口。
“小周，你也一起去吧，忙活了这么久，肯定也早饿了。”
付光明又问了周静怡一句。
纯礼貌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