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则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这个问题，他并没有欺骗秦天。
事实上。
他也用不着欺骗。
因为这个问题，在玄界，乃至在玄界之上的苍天界，都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只要是稍微有些势力的人，都能在古籍中看到答案。
百万年前。
五域人族的足迹遍布无数大千世界。
当时。
以文武二祖统治时期，人族的实力最为鼎盛，那时就连玄界这种算是比较强大的位面，都被人族的足迹踏遍，不得不俯首称臣。
可是。
百万年前一次剧变，五域突然自行封锁，断绝了与其他大千世界的联系。
到现在整整百万年来，从来只有外界的人进入五域，却不见五域中人出来，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当初玄界有不少玄妖血脉，都选择逃往五域，来躲避玄族的追缉。
“总感觉……这家伙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玄凌心中嘀咕着。
短短一盏茶的功夫。
他能感觉到，秦天的气机已经达到了圣将境二重，而且增长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眼看着，他身后的圆盘，已经快要超过一万两千丈。
与此同时。
秘境中的王族武者们，也在看着这一幕。
三天前。
在秦天撤离后，极盈儿和真王族神女回归，烛渺渺一人难敌其他人围攻，被烛飘飘擒下暂时封印修为。
此时。
她神色复杂至极：“天地变法……果然降临了，这么说，父皇他们……截胡失败了。”
“嗯。”
烛飘飘看了她一眼，神情同样复杂：“四尊神皇同时出手，都没能拦下他的气运，秦天此人……果然不简单，我总感觉，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幕后操纵着什么，连我们上古王族，包括灾和她幕后的强者，似乎……”
“都被玩弄于鼓掌之中。”
她说到这里幽幽叹息了一声。
“莫慌。”
真王族神女抬头，眼中满是仇恨之色。
她是古破天的妹妹，而她的兄长，在三日前，最先死于秦天之手，这笔血债，哪怕圣境大战落幕了，她也誓要亲自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