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不要伤心……”
老妪见南宫清月泪如雨下，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同时也闪过一丝心疼。
她奋力挣扎着伸出手，似是想要为南宫清月擦掉眼泪，可手伸到一半，却再也没有力气，无力地垂落下去。
“怎么会这样？”
南宫清月泪眼婆娑，她本以为一切都已经好起来了，可没想到，自己才刚刚脱险，现在就连身边最后一个亲人，都要离自己而去！
“老身这条命……本就是南宫家的……”
老妪声音愈发虚弱，但眼神却坚定无比，“只要看见……大小姐……活下来……”
“我就算是死……也死而无憾了……”
“不！不会的！”
南宫清月疯了一般拼命摇头，一双素手抓住老妪布满老茧的双手，“陆婆婆你别说这种话，你一定能活下来的，一定能！”
说着。
她用恳求的目光看向秦天和秦烈。
秦烈上前探了一下老妪的脉搏。
他虽不是医师，但武者基本都能摸出脉象，在碰到老妪脉门的一瞬间，秦烈眼中闪过一丝悲悯。
“她体内生机早就断了。”
秦烈叹了一口气，对南宫清月说道，“她是强行燃烧本源，才坚持到现在的，而且……她吐出的黑血表明，之前战斗当中，应该是中过毒。”
“以她的情况，能坚持到现在，已然是奇迹了。”
秦烈眼中闪过一丝敬意。
老妪对南宫家族的忠诚令他颇受感触。
但以老妪现在的情况，已经彻底无力回天。
哪怕是请乌云城最好的医师过来，也只是徒劳而已。
“难道……真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南宫清月双眼通红，看着已经陷入昏迷的老妪，脸上万念俱灰。
然而。
就在她绝望之际，一道平淡的声音响起。
“倒也不是无力回天。”
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南宫清月便像是抓到最后一丝救命稻草，目光刷地一下循声望去，发现说话的人，赫然正是秦天。
“你……能救陆婆婆？”
南宫清月声音颤抖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