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稳住他们俩不公开,孩子生下来,再另做打算。
母亲,知子莫若母,反过来亦是,您存着什么心思,需要我说得明白既然我和棠棠的事既然都传开,那便坐实。
护工是他安排的,时时刻刻盯着张夫人的动静,随时汇报。
他一贯强势且不是商量的语气,说:不过不是她主动,是我主动追她,招惹,纠缠,不要脸是我,恬不知耻是我,且……死不改过。
手机那端的张夫人只感觉再次天塌了……
她怎么就生了个情种!
到底是像了谁!
……
张贺年暂时忙完桦市这边工作,赶在秦棠生日前一天去了港城,程安宁赫然一同前往。
恰好赶上中秋节。
程安宁的电灯泡是当定了。
抵达港城先去酒店办理入住休息会,九月份的港城温度很高,酷暑炎热,尤其是正午时分,阳光最烈的时候,刺得人睁不开眼。
程安宁自己住一间,张贺年带秦棠住一间,到房间吹空调,身体温度下来,秦棠问他:你有我妈妈的手机号码么
有。
我想给我妈妈打个电话。那晚来不及跟母亲要个联系方式她就走了。
张贺年坐在躺椅上,拍了拍腿,坐上来。
秦棠走过去坐下。
他圈住她的腰,拨通蒋老师的手机,响了很久才有人接,他先开口:蒋老师,是我。
嗯,有什么事
要过中秋节了,棠棠想跟您说几句话。
嗯。
秦棠接过手机,莫名紧张,缓缓开口:妈妈……
你有什么事
您在哪里,是在疗养院吗
蒋老师没有回答,她不在疗养院,有什么事
秦棠吞了吞口水,马上要过节了,我想跟您说声节日快乐,您需要什么东西吗,我在港城,给您买一点带回去
什么都用不上。蒋老师语气很冷淡,我还有事,先不说了。
通话被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