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骅,你说话没比你儿子多好听,什么叫囚禁,我是那种人么!张夫人一下子怒了,本就和张父关系紧张,闹得很不愉快,‘囚禁’那两个字扯动敏感的神经,一点就炸。
张父:你又不是做不出来,我就说呢,你怎么这么好心。
你把我说成什么了!我怎么不好心了,我是什么很坏的人
张贺年任由他们俩吵,面无表情拨弄碗里的汤,还跟陈妈多要了一碗,他的胃口突然变好,喝光了。
秦棠目瞪口呆,第一次见张父和张夫人吵架现场。
意识到秦棠还在现场,张父先熄火,让张夫人好好反省,又叫张贺年到书房聊,聊秦棠父亲和张徵月的事。
书房里,张父直接问:张徵月离婚跟你有关系
有。
好样的,都把注意算计到自家人身上。
不离婚,难道等着秦学发现萧萧不是他亲生女儿张贺年冷冷反问,点了根烟咬在唇边。
你说什么张父很明显没想到这点,到底怎么回事张徵月又干了什么!
张父常年不在家,家里的大大小小事都是张夫人一手操持。
张贺年走到窗户边,看着庭院的景色说,张徵月和她前夫的弟弟搞上了,萧萧不是秦学的女儿,是她前夫弟弟的。我劝她离婚,是为了她好,免得事情败露,更加不能收场。
她居然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张父气得双手背在身后,走来走去,你怎么不早说!
怪起我来了
你老实告诉我,秦学惹上的麻烦跟你有没有关系
跟我无关。
张父又问:那你对秦棠还不死心
死不了一点。
非得是她
是。
……
张夫人在楼下捏着眉心,让陈妈拿了护心丸来吃了一粒,秦棠倒了杯温水递过去,关心问了问:夫人,您还好么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老毛病了。张夫人吃了药缓了缓,靠在榻上休息。
秦棠坐在一旁。
乖巧温顺,不知所措。
张夫人说:如果你不姓秦,我不反对你和贺年,可是秦棠,你不适合他。
秦棠抠着手指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