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瞬间脸红了,嘴上不服输,那你来,不是不让你做。
你在诱惑我。张贺年声音哑了几分,现在嘴硬,到时候你别叫不要。
那你不也没管我。
张贺年理直气壮,仗哪里有打一半的。
……
她的脸已经又烧又烫,蔓延至脖子一整片都是粉色的,还好他看不见。
秦棠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那个……过几天我要去陆城家里,先跟你汇报一下。
还有呢
就是和你说一下,你别生气。
我知道。张贺年咬了咬烟蒂,低头背风,手指并拢护着打火机窜起的火苗,别在他家住,也别跟他单独出去。
他其实不想秦棠跟陆城演这出,秦棠明明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女朋友,即便是演的,他还是在意。
该吃的醋一点都没少吃。
当然不能怪秦棠和陆城,是他没做好一个男朋友该做的本分,也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出此下策才能回国。
贺年。
秦棠听见有人喊他,有人喊你。
张贺年,嗯,有点事,我忙完找你。
你先忙,我会等你的。
挂了电话,张贺年转身,跟李队说:里边怎么样
陈湛找了律师辩护,撇得干干净净,他连牌桌都没上,他还请了律师,那个律师能言善辩,圈内出了名的,只要给钱就接案子,不择手段,胡搅蛮缠,是个诉棍,那帮人也没指控陈湛,很可能不了了之,只能抓那些小喽喽。
张贺年猜到了,陈湛这几年在桉城混得风生水起,他那娱乐场所出事都跟他没关系,总有顶包的,他躲在后面,干干净净,片叶不沾身。
张贺年给他递了根烟,麻烦了。
没事,哩条野(这个东西)比之前还要谨慎,几进宫的老油条,很难搞。
李队也忙了一晚上,双眼布满血丝,抽了口烟,揉了揉僵硬的脸,不过你这样和陈湛对着干,我更担心你会被他报复。
越高调他反倒越谨慎。张贺年拿了瓶红牛递给他,辛苦了,又搞了一晚上。
辛苦不至于,命苦,唉,自从姓陈的在我们辖区开了那个什么娱乐场所,就没消停过,偏偏每次突击检查又查不出所以然。
李队烦死了。
张贺年拍了拍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