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她特意叫那两个丫头抬屏风出去,也没见她们脸上有其他神色,晚上还特意让她们去打热水,也没乱跑。
今天姜昭昭也没提昨日送来东西的事情。
倒让她微微诧异。
她开口想说话,元策却忽然低头吻了上来,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又抱着她往竹林深处的对月阁走。
姜稚衣越挣,元策就走得越快,路上还不忘用斗篷给人包裹严实,今天的雪大,他也怕冷着人了。
元策迫不及待抱着人上了二层踢开门进了内室,就将人按在了床榻上。
姜稚衣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压下来。
她感觉到他伸手要往里摸,连忙拦着他的手:“你别这样。”
元策气喘呼呼的埋在她颈脖间,觉得那高领领子碍事,又去解她的盘扣,没好气的沙哑道:“这么多日了,我摸一下也不行?”
“反正你早晚得是我的人。”
“爷又不是和尚。”
姜稚衣被元策缠得难受,又推不开他,她强忍着,只要他不弄乱她的衣裳。
偏偏元策从来做事便是个随性的,性情上来怎么都推不掉,她被他按着衣裳松垮,沿着颈下吻了许久才停。
姜稚衣回去的时候,两腿都有些发软,眼眶通红。
她没想到元策居然能做出这些事情来,原以为他最多不过亲一下便罢了。
元策送着姜稚衣到了院子不远处,见着人脸还红,眼角带泪,他是满足了,人被他欺负的碰一下都不行,手指一伸过去,她就偏过头。
从对月阁出来到现在,一句话也没开口。
无论他怎么好言的哄,拉下身份低三下四,人就偏偏不说一句话,就拿沉默折磨他。
这会儿他又见着人偏头用帕子点泪,又不说一句话的往前走,连一个眼神都不看过来,挠的元策抓心。
他一把将人拉过来,伸手给人擦泪,低三下四的哄:“我错了可行?”
“往后我都听你的,你说不行便不行,行不行?”
姜稚衣依旧别过眼睛不语,烟雨细眉含着一汪春水,樱桃唇畔娇艳欲滴,被他吻的红透了。
元策瞧不得姜稚衣这般柔弱的人,跟个病西施一般稍微重点力气都不行。
三天两头的病,又是咳血又是头疼,咳嗽大半月也不好,偏又楚楚动人,他拿好东西给她养着好似也没什么用。
现在亲的稍重一些都这样,他都担心以后真到他房里去,怎么受得住。
他看姜稚衣依旧不说话,叹息一声:“你要爷给你跪下是不是?”
姜稚衣这才抬起漫了水色的眼眸看了元策一眼,哑着声:“我哪敢让二堂兄跪,也是我孤苦,只能容的人欺负。”
元策一听这话心头就一跳,再一看人拿帕点在泪眼上,芊芊素手一推他就要走。
元策被姜稚衣这般弄的兵荒马乱,只差真给她跪下去了。
他忙拦在前面,咬着牙发誓:“往后我都听你的,再不乱亲了,不然你一个月别见我。”
姜稚衣泪盈盈看元策一眼,直接不理他,错过他就往院门口走。
那头月灯已在远处等着了,见着姜稚衣过来忙迎过去。
元策在雪色中看着姜稚衣渐渐消失在雪里的背影,清浅温柔,发起脾气使起小性子来却折腾人的很。
其实姜稚衣这遭虽说是故意的,但也是真的被元策欺负的脑中一片空白。
她在他面前使脾气,要么他生气了冷落自己,要么他认识到自己错了不再那样对她,哪样都是她想要的结果。
月灯看姜稚衣每回从二爷那儿回来眼眶都红红的,跟着去了里屋,忍不住道:“姑娘往后就不能不去么?”
姜稚衣沉默的侧躺在贵妃榻上,低声道:“再等段日子。”
她手指伸到炭火上,闭上眼睛。
月灯看向姜稚衣的脖子,忍不住凑近了多看两眼:“姑娘脖子被东西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