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娘为何忧虑无论如何,奴婢和阿翘都愿意为娘娘分忧。
江书摇了摇头。
按理来说,她顺利侍寝,应该高兴。
可这鞭打,她是一次都不想再挨了。
江书想了想,试探着问:在你们花楼里,可有过恩客,像……像皇帝这般
娘娘指的是,在床榻之间,喜欢动手
江书点了点头。
宜人咬唇,略一寻思,这样的人,有。但不多……奴婢的意思是说,对花娘动手的不多。倒不是因为旁的,打伤了花娘,猫儿娘必不会轻易放过恩客。所以敢在花楼里动手的客人,本来就少。
她又想了想,但其中有一个,奴婢印象很深。她有些局促地笑了笑,那个恩客,在盛京本地行商中也算有名。倒不是因为他买卖做得多大,却是……因为他是本地富户招的上门女婿。据说妻子性子悍厉,才逼得他流连花楼……
呵……江书忍不住冷笑出声。
男人总是有那么多借口。这恩客,真是软饭硬吃的典型。
宜人见江书面色稍稍平复,才继续道:那恩客面相凶恶,一看就是个爆脾气,又偏生被结发妻子压抑了十几年。到得咱们花楼,便跟猫儿娘直说,说他心里窝着一团火,不想行欢,只想打人。
江书皱眉:猫儿娘怎么说
猫儿娘把咱们这些花娘当人,自然是拒绝了。那恩客却赖着不走,死央活求地,总算有一个姐妹愿意接客。
还有这样的人江书有些疑惑,她,就不怕吗
怕!这么不怕!可恰逢那位姐姐的家人得了重病,急需一大笔钱,也是实在没法子,那恩客许的钱多……
江书点头。
她虽有钱财傍身,可还没忘记自己在顾府苦苦煎熬,一个子儿一个子儿地为娘攒赎身钱的日子。
宜人讲得绘声绘色,江书不自觉地被带入了情境,掌心忍不住沁出薄薄一层冷汗。那花娘,后来怎样了
宜人:第一夜,整个花楼都听见了那位姐姐的哭声,可渗人了……
江书默默无语。
到底还是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