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平常温柔。

墨芊怀里抱着妖怪，抬头直勾勾地看着乔贺。

半晌才开口道，“你不开心吗？”

她这话，属实把乔贺和叶飞惊到了。

看人脸色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在墨芊身上，你就是气得吹胡子瞪眼，她也不会有一点觉悟。

不过他们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墨芊粉碎了。

只见她大度地拍了拍乔贺，“你不要再自责了，我不生你气了。祖师们丢了，找回来就是。”

乔贺，“……”

叶飞，“……”

车里的空气都带上尴尬的粒子。

两人都说不出话来。

语言已经不足以表达他们的不敢置信。

只有墨芊，依然一脸坦然地研究着怀里的怪物。

完全没感受到别人的异样……

……

警车在前面领路。

叶飞在后面跟着。

没办法，赶不走墨芊大师，她甚至还觉得坐在车里，是她大发慈悲……

乔贺和叶飞似乎也习惯了夜闯鬼门关……

从现在往回拐，大概三个多小时就能到。

这会儿找到了妖怪。

墨芊也轻松下来。

从昨天下午折腾到后半夜，她也累了。

墨芊抱着那个丑出天际的怪物，迷迷糊糊地坐在座位上打瞌睡。

乔贺垂眼微眯，也准备睡一会儿。

可没两分钟，他就感觉到肩膀上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