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芊当然确定，慕慕不能拿武卫怎么样。
她只是想看看，她到底要拿武卫做什么。
“慕慕白天都做了什么？”
“跑了很多地方。”
顾北丞回忆着，“早上先去了缠丝绕，没进去，在外面转了一圈，问起那个小女孩儿的事了。之后又去了都西郊的一条老巷，找了一位老师傅，好像也只是跟他谈了几句，没见老师傅给她什么东西。最后去了医院，看了小女孩儿。”
“去看了小女孩儿？”墨芊反问一句。
顾北丞应了声，“对，不过她走后，我又去看了一遍小女孩儿，确定她没事。我才离开。芊芊，慕慕到底想做什么？这几个地方，她并没有接触谁，可是她突然就有药了，她说是在老巷爱你给到师傅手里拿到的。”
墨芊思索片刻，猛一站起身，“我得去看看小女孩儿。你回去吧。”
说着，墨芊就喊着叶飞，让他送她去趟医院。
顾北丞还想再问啥。
可是墨芊已经跑没了影。
他只得偷偷地从乔贺家后院，又溜回了顾家。
……
墨芊一到医院。
就去往小女孩儿的病房。
这会儿时间已经晚了，护身拦住她，“病人家属，这会儿不能再探视了，病人已经睡了。”
墨芊看看护士，没有为难她，只是朝她道，“我在门外看她一眼。”
这次，护士没有说什么。
她领着墨芊，去到病人的病房门前。
那里有一扇小窗。
墨芊看着里面，只见被子供起，女孩儿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背对着窗外安睡着，一动不动。
可是墨芊只看了一眼。
就上手去推开了门。
护士一怔，慌忙拦住她，“小姐，夜间时分不能探视。”
墨芊不理她，依然我行我素推开门。
不过嘴上倒是告诉了她原因，“人都跑了，我要探视个鬼啊。”
她说着，已经走到床前。
她猛地一掀背，发现女孩儿已经没了踪影。
枕头上披散着个假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
被子里，卷着两个大枕头。
墨芊冷冷看着空空的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