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霆语气里带着试探。
顾北丞闻言，眉头深锁，“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说她不是慕慕？”
“不会的，做亲子鉴定的时候，我看着她抽的血，而且她知道我们之前的所有事，很多都是只有我和她才知道的小细节。”
“她受了那么非人的折磨，性格有变，也是正常的……”
顾北丞说着话，眉宇间全是哀伤。
慕慕说的轻飘飘的，可是他光一想，都心疼地睡不着觉，恨不得把所有的伤，都还到恶人身上。
顾少霆盯着四弟，心里犹豫着。
可是最后，他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老四，我不是说她不是慕慕，而是，她会不会……已经投敌了……”
“什么！”
顾北丞猛然起身。
那本来就带着杀气的脸，这会儿更显暴戾。
“不可能!”他一口否认，“慕慕绝对不会做那种事！”
顾少霆轻拍一下桌子，示意顾北丞稍安勿躁。
“我也不想怀疑慕慕，但是孩子生病，她生病，她会不会为了解药，才回来家里的？”
他接着拿出刚才看视频的平板，给顾北丞看。
“你看昨天她们聊天的监控视频。慕慕一直在老妈身边，你注意看她的动作，你再回忆一下，昨天在酒吧里，那两个女人的动作。”
说着，顾少霆把平板递给顾北丞。
顾北丞接过，黑着脸点开了视频。
他本来斜睨着眼，爱答不理地看着，可是看着看着，他就转正了脸，全神贯注地盯着又看了很久。
跟之前顾少霆盯着看的画面，大差不差。
视频里的慕慕，一直在苏茹兰身边，一会儿跟她十指相扣，一会儿站到她身后，帮她按压太阳穴。
慕慕自从回来，几乎没对谁这么亲热过。
可屏幕中，她虽然还是一张冷脸，跟苏茹兰却是母女情深一般。
顾北丞来回看了许多次。
最后不得不认可了几分二哥的话。
他点头对上顾少霆的眼，朝他点点头，“不对劲。”
其实慕慕做的也不明显，她依然是那副冷然的面孔，只不过是跟苏茹兰稍稍亲近了几分。
可是顾少霆习惯性地放大别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