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留着山羊胡，一副精明样子。
“掌柜，我要换些灵芝，家里老人生病着急用药。”
掌柜笑呵呵的，“不巧，灵芝没了。”
那人声音顿时拔高，“怎么可能，你家没有，那谁家有？”
这时，瞧热闹的其他人也开始议论。
“我前几日还看到过，今日怎么没了？”
“确实，好多名贵药材都没了。”
“我瞧着，那些年份久的也收了起来。”
“什么？收起来了？啥意思？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赶紧说说。”
“咳，不可说。”
“咱们还是听听掌柜怎么说吧。”
老掌柜依旧面不改色，“客人，咱家真没了，要不，您还是去别家瞧瞧？”
那人一甩袖子，“我都问了好几家，都没有，你家要再没有，我要去哪儿买啊？老掌柜，求求您，卖点吧！家里老父等着救命，求您了！”
说着，他就跪地上磕头。
言辞恳切，声泪俱下。
老掌柜摇头叹息，赶紧扶人：“不是不卖，是真没有。”
“您今日就是磕死在这里，也没有啊。”
那人哭了好半天，见掌柜不肯松口，终于崩溃。
大喊大叫着在楼内搜。
撞掉了好几个药盒。
最后，是被伙计们轰出去的。
这时，好多人都摇着头走了。
姜早不动声色地跟着掌柜上了三楼，转了几圈后。
被看出什么的老掌柜拦住，“这位女客，不知想买些什么？”
姜早看了下四周，“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老掌柜眯眼，上下打量姜早，见她衣着朴素气质却沉稳冷峻，想了下才道：“这边请。”
两人在一间密室坐定。
姜早掏出木盒推过去。
老掌柜眼神闪烁，慢悠悠打开，只一眼就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