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灵芝你知道吗？”苏闲再次问。
“知道。”
“医药行业的人，哪一个不知道玄霜灵芝？我家中就有，一直以来，我都想用玄霜灵芝，给我孙女把病治好。”
“只可惜，我医术不精，想请苏先生出手，救我孙女。”
话说到这里，柳南天顺着说了下去。
苏闲看着他道：“也就是说，天泽集团研究的生物病毒，你是不知情的？”
“什么？”
“生物病毒？”
柳南天微微一愣，猛然抬起头看着苏闲，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柳成文也是一阵疑惑。
柳成文道：“苏先生，您是在说笑吧？天泽集团在天省的口碑还算是不错的，杨宗云跟我交情也挺好，你说的什么生物病毒，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但是你的回答告诉我，你知道这件事。”苏闲看向柳成文，微微示意了一下。
柳成文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柳南天质问道：“成文，你知道这事？”
柳成文连忙摇头：“爸，我哪里会知道。”
苏闲笑道：“如果你不知道，你的第一反应应该是惊讶，而是开口替杨宗云开脱。”
“我问你，你跟杨宗云有合作？”
“我……我没有。”柳成文有些慌了。
“苏先生，您说话要讲证据。”
苏闲只是一笑。
柳南天皱了皱眉，再次转向苏闲：“苏先生，您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您不说清楚，我这也不知道呀。”
苏闲道：“杨宗云的生物实验室，是跟西方的医药企业合作的。两年前，他们实验室研究了一种蛊虫，植入到了一个医科大女学生的身体里。”
“我来找你，一是看你知不知道这件事。二是为了你孙女的病来的。”
“刚才你儿子的反应告诉我，这件事情，他是知情的，或者说，他也从杨宗云那里，拿到了好处。”
苏闲眯着眼睛，目光落在柳成文身上。
柳成文再次大惊，回道：“苏先生，你……你一派胡言，没有证据，你如何证明我和杨宗云有关系？”
“成文，当着苏先生的面，你把话说清楚，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柳南天喝道。
“爸，我不知道，杨宗云干了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清楚？”
“不信你问凝霜。”柳成文将魏凝霜拉出来当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