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行,就多做几次。
一直做到她成为一个母亲,有了真正和这个世界的牵绊。
但是,他伸手轻轻擦拭女孩眼角无声流下的眼泪。
她不愿意。
没有反抗是因为她答应了,答应和他交往。
是因为……她什么都不在意了,连她自己也不在意。
但,哪怕是这样,花英啊,你也还是会掉下眼泪的,那才是你真正的情绪,不是吗?
降谷零想起了他这段时间有让公安的同事找一位心理医生做评估。
他怕刺激到早川,没有像看病一样把早川带去心理诊所。
他有点怕引起早川的逆反心理。
请来的那个心理医生只是观察着他们之间的相处。
在今天他带着早川去拆线前,和他有过短暂的谈话。
“那个女孩是明显的抑郁症倾向。”
心理医生狐疑的看着眼前看起来就不太像好人的男人。
“你是公安吧?”
降谷零:“……怎么了?”
心理医生摇头,他没敢说。
他是在警察大学兼职的心理医生,找他出差横滨,帮忙远距离观察一个病人的也是公安。
他一开始还以为那女孩被黑bang威胁了。
别怪他这么想啊,那女孩状态太不对了。不反抗,死气沉沉,完全像是被强取豪夺的心死的金丝雀啊。
这样能不抑郁吗?
尤其那女孩身边的男人,占有欲强的窒息。
虽然说那女孩因为手打石膏的缘故,不方便做一些事,但也不是那个男人什么都承包的理由吧。
感觉就差打包把那女孩当手办娃娃了。
心理医生递了一张名片过去:“如果需要的话,我想你可以来我们诊所治疗一个疗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