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这次却没直接走,“陆大人说是关于官兵抚恤金的事情。。。。。。”
谢清梧拧眉,事关公事,又是与军中有关,她自然不好再推脱,对着管家吩咐道,“把人带到偏厅去。”
“是。”
却不想,等她再次转身,却见陆时骞大步朝着正厅走来,管家在身后一路阻拦,对方却充耳不闻——
直到那人踏入正厅。
身后的管家一脸为难,谢清梧挥手呵退管家。
陆时骞对上谢清梧冰冷的眼神,眼底微不可查地划过一抹受伤,面上却是不显。
只转头看向顾清川,略带恶意地开口打了个招呼,“我道谢将军是有要事才不肯见本官,不想,却是为了顾将军?想来顾将军与谢将军关系匪浅,否则,又怎么会放着公务不谈,也要与你在此闲话?”
清冷的嗓音带着满满的敌意。
顾清川一愣,看了一眼谢清梧,刚要开口,就听谢清梧冷哼一声,寒声道,
“陆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下官虽不及陆大人位高权重,却也是圣上钦笔御旨册封的正三品将军,陆大人不请自来,在我府上,却如入无人之境,已是失礼。如今却还插手本将军私人之事,不知是何道理?”
陆时骞脸色一僵,刚要说话,就听谢清梧再次开口,“你既已登门,那就说事,否则,请回!”
看着谢清梧逐客的姿态,陆时骞再不情愿,只能作罢。
只是。。。。。。
“既是公事,闲杂人等是不是该。。。。。。”
他想让谢清梧把其他不想干的人赶走,话说到一半,却再次被打断,却是顾清川。
“戍守边关多年,抚恤金一事,顾某知之不少,我留下帮你。”
看似是对谢清梧说的,但话语中却告诉陆时骞,两人在边关多年,情谊匪浅。
陆时骞脸色冷沉,刚要拒绝,就听谢清梧答应,“好。”
顾清川眼眸微弯,唇边的笑意越发温柔。
陆时骞看着二人眉来眼去,心头憋屈又窝火,那种有什么东西即将控制不住的感觉越发明显,沉默几息,再次开口,问道,
“有顾将军这样的将士戍守边疆,实乃我朝荣幸,不知将军如今可有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