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是谁？你谈了？”
傅偲望向包厢那边，生怕有人从里面出来。
“你怎么会在这？”
“跟客人吃饭，就在楼上，不过刚散了，我打算回去再坐会。”
傅偲噢了声，见赵薄琰还杵着不动，“你怎么不走？”
“你要不要跟我上去坐会？”
她想也不想地拒绝了。“今天我朋友生日，我要陪她的。”
赵薄琰对她的忽视，早就习以为常了。
傅偲走之前，还挺有礼貌地跟她打声招呼，“我过去了。”
“好。”
他话音落定，看着傅偲要离开，迎面正好有个女人走过来，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故意的，她撞到了傅偲的肩膀处。
“哎呦，对不起。”
傅偲嘴里的‘没关系’还没说出来，手里就被塞了样东西。
女人迈着腿走得很快，像是在逃一样。
傅偲在她背后喊了声，“你的东西……”
她攥着的手掌松开，被捏的褶皱的照片缓缓往外舒展。
傅偲觉得里面的女人有点陌生，她几乎不敢认那是谁。
她呼吸越渐急促，看到自己的脸都是印子，那落下的一条条泪痕好像更加清晰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照片？
这是她，在哪里？
是在那天的巷子里，在那张她梦到过无数回的床上。
谁拍的照？
为什么会有照片？
赵薄琰走近过来，声音关切，“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