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一反常态的，没有带一个追随者，更没有让原正阳那些人跟着。
“因为这一战会很凶险。”
棠棠想了想，认真道：“同样的，也应该是我和他之间的最后一战了，若是让他们跟着，我会分心，他们也会跟着担心。”
“最后一战？”
“对。”
棠棠点头，轻声道：“此战我若输了，不仅这些年的积累会毁于一旦，还有可能性命不保，我若赢了……”
“会怎么样？”
“九为数之极。”
眸光一抬，青丝拂过唇角，棠棠露出了一个足以颠倒众生的微笑，看着无尽远方，幽幽道：“一只羊薅了九次，也就彻底秃了。”
话音落下。
她眼中九道不同的剑意一闪而过，竟是有圆融如一，彻底融合，不分你我的趋势！
八战八胜！
已然让她彻底有了无敌的底蕴和自信！
“棠棠呀……”
宿缘剑沉默了半瞬，突然感慨道：“我觉得，你已经超越他了。”
他。
指的便是顾寒。
不提这份无敌之姿，破境速度，不提棠棠给玄天剑宗带来的影响，单说薅羊毛的水平，她觉得就算顾寒在世，一只羊也薅不到九次之多！
可！
棠棠做到了！
“不。”
棠棠突然摇头：“我比不上师父，远远比不上！”
“为什么呀？”
宿缘剑不解道：“我知道你很尊敬他，可……你这一战若是赢了，就是古往今来，第一天之骄女了呀，没人能比得上的……”
“第一天骄？”
棠棠轻声感慨，语气有些复杂：“第一天骄，也只是能勉强触摸到我师父的门槛而已。”
“师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