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去摆摊，招新吧！”
程澄拿出手机给那个律师发消息：【明天是最后的期限！】
她躺回宿舍后，收到了贺司扬发的消息。
【外面健身房的教练不专业，你很容易受伤，我重新给你介绍地方。】
程澄看着对话框的这句话。
他们上次聊天还是在好几天前，他出院后问自己去哪儿，她说去健身房。
然后他们就没有联系过。
但他居然嫌弃自己的教练。
程澄回复：【不用，这个教练好的，以前也是职业选手。】
【职业选手也不一定会教人，你的小身板够扛几个来回？】
程澄几乎能想象得出来他说话的表情。
她回了一串省略号。
然后关掉手机睡觉了。
贺司扬看见程澄回的省略号，修长的手指敲了敲屏幕，不听劝是吧？
越来越有脾气了。
程澄第二天睡醒后，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
但贺司扬没回了。
她打着哈欠出去跟社团招新，但她一到招新的摊位前，四周围过来的人就多了。
有跟程澄要签名，要合影的。
学姐笑着说：“程澄，早知道你这么好用，昨天就该让你出来坐着了。”
这个时候，旁边围观的人群忽然让出了一条路。
商学院的人出现了。
领头的人不是莫珊珊，而是顾宴。
这小子三天两头都不在学校，听说经常泡吧。
顾宴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程澄，你昨晚又欺负湘湘了？”
秦湘跟他打电话哭一场，弄得他都没玩儿好。
程澄坐在凳子上，语气平静：“怎么，来打一场么？”
顾宴下意识后退一步：“你别这么嚣张，莫珊珊放了话，不会有人敢加入战队的。你还是趁早辞掉队长的头衔，免得影响基地招人。”
“那是昨天，今天不一样了。”
“今天哪儿不一样，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顾宴的话刚说完，莫珊珊就走了过来，满脸的不情愿。
顾宴在旁边幸灾乐祸：“程澄，说曹操曹操到，我就说你今天招不到一个人！”
程澄似笑非笑看着莫珊珊。
莫珊珊咬了咬牙，抬头看着四周的人：“所有人都听着，你们想加入哪个社团都跟我没关系，我也不会阻拦！”
四周的人都惊呆了。
顾宴不可思议的说：“莫珊珊，你今天没吃错药吧？”
昨天莫珊珊不还放狠话么？
今天这么快就打脸了么？
“关你屁事！”
莫珊珊瞪了一眼顾宴，来到了程澄面前，眼神充满了不甘心！
真想掐死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