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是真的。
贺司扬脸色瞬间沉了不少，他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胆子这么大！
他淡淡开口：“今晚，你就睡在这里。”
程澄点头：“我睡沙发就行。”
贺司扬眉头皱了皱：“你睡我房间，我睡沙发。”
睡他的房间？
程澄的心跳乱了一下节奏：“顾子枫不回来么？”
公寓是两室的，没有多余的房间。
“他的房间跟狗窝一样，我劝你不要去挑战。”
程澄顿时歇了心思：“其实我睡沙发也是可以的，不占位置。”
“让你睡就睡，我晚上正好有点事要处理，不一定能睡。”
贺司扬的神色有几分不自然，但他掩饰得很好。
最后程澄回隔壁去拿换洗的衣服，他就站在门口等着。
程澄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看见站在门口的男人，顿时觉得安全感爆棚。
她去了他睡的主卧室，很简单，也很干净。
贺司扬重新拿了一床新被子过来：“你盖这个。”
“好的。”
贺司扬放下被子后，径直走向了卧室门口，毕竟只有他们两人，他一直待在卧室不合适。
她看了一眼，回头看向门口。
贺司扬站在门边，侧着身子，客厅外的灯光把他的身影拉得格外长。
他目光幽深：“你先睡，有事叫我。”
他说完后，帮她关上了门。
程澄站在原地，这里是他的卧室，东西不多。
她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贺司扬还挺爱干净，跟传闻中那些不爱干净的臭男人还是不一样的。
她去洗澡换好了衣服，只不过躺在床上的时候，闻到了被子上的气息。
咳咳，有点很微妙的感觉，说不太出来。
她呼吸的时候，闻到跟贺司扬身上的味道很像。
这种感觉好像他就在身边拥抱着自己一样，想到这里的时候，程澄脸上的温度上升了不少。
她把自己的头露出来，大口呼吸，不能胡思乱想这些东西。
程澄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结果她居然很快就睡着了。
大概是觉得很有安全感吧。
外面，贺司扬去了书房。
他打开了电脑，切换了系统，语气冷硬无比：“还没找到那个变态么？”
“找到了，妈的，就住咱们那一栋楼！”
顾子枫声音传来：“这老东西平时还偷人家晾着的内衣，甚至阳台还摆了望远镜的东西！”
贺司扬的脸色瞬间铁青：“住几楼？”
“位置发你了，替我也揣那个老东西一脚！”
贺司扬直接关了电脑，发了一条消息后，他来到了卧室。
他站了一会儿，离开了公寓。
门口站着一排黑衣男人，全部都戴着白手套，棒球帽、口罩。
寂静无声。
贺司扬的五官融入了黑暗中，他带着人坐电梯去了楼上，深邃的五官没有表情。
黑衣男人拿出一张电磁卡，在密码锁上刷了一下，直接门就开了。
贺司扬走进去以后，他听见书房传来男女咿咿呀呀的声音。
他走过去，看见那个中年男人还在看A片。
中年男人正在关键的时候，看见忽然闯进来的人，大惊失色：“你们、你们是谁？”
贺司扬转过身，缓缓抬了抬手。
他身后的黑衣男人走进了书房，还把门关上了。
贺司扬就站在阳台处，看着外面的星空，薄唇染着寒意。
良久后，书房的门开了。
贺司扬这才转身走了进去，那个中年男人鼻青脸肿的跪在地上，他对着贺司扬求饶：“这位帅哥，我是不是哪儿得罪了你，如果你们要钱的话，我保险箱的钱都可以给你。”
贺司扬居高临下站在中年男人面前，眼神透着蚀骨的寒意。
中年男人后背爬满凉意，一个字都不敢再说了。
贺司扬拿过手套，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脸颊：“怎么，你不是才说过我包养了一个女学生，记性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