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枫适可而止，马上转移话题：“小橙子，你晚上要去参加那个活动，漂亮裙子买好了么？等下你可以去化个妆，做个造型，晚上惊艳亮相。”
贺司扬薄唇冷启：“她是去参加活动，不是去参加选美。”
“有区别么？女孩子就应该穿得漂漂亮亮的，不用在意某些老古板的想法。”
程澄笑了笑：“昨天去买了一条裙子。”
“那就对了，我给你一张名片啊，你下午去做个造型，就说是我朋友。”
“谢谢。”
程澄接过名片，以前这种事情，程家都会安排好。
最重要的是晚上的活动，秦湘跟六哥也会去。
虽然她不在意化不化妆，这是她离家程家以后，第一次亮相，她也不想被人看轻。
不蒸馒头争口气。
贺司扬看了程澄一眼，看见她脸上的笑容，终于没有之前的压抑跟小心翼翼。
他薄唇微勾了一下，维护了这么久的小树苗，总算长大了不少。
下午，程澄带好自己的裙子，准备出发去顾子枫介绍的地方。
顾子枫开口：“小橙子，我们下午还有点事，就不陪你去做造型了，哥实在是没什么耐心等女人做造型！”
主要是他跟贺司扬，但凡被记者拍到，身份就兜不住了，会有麻烦的。
“没关系，我自己去就行了。”
程澄说着话，下意思看向了贺司扬。
男人抬头，目光幽深：“有事给我打电话。”
程澄笑着点头，拿着裙子走了。
她走后，顾子枫懒洋洋的说：“扬哥，小橙子现在是个成年人了，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很正常，终究是要长大谈恋爱嫁人的，你总不能让她变成老古板，万一被外面的男人花言巧语给骗走了呢？”
贺司扬忍了又忍，最终没忍住一脚踹过去。
顾子枫提前预判了他的预判，弹跳起来接着说：“你不是说过小橙子有喜欢的人么？说不定就是同学，等到了大学两人就在一起甜甜蜜蜜了。”
“滚！”
贺司扬揉了揉太阳穴，心情无端的烦躁起来。
——
程澄打车到了做造型的地方。
没多久，蒋露也跟着从车上下来：“女神，这造型工作室靠谱么？没听说过啊。”
“朋友介绍的，应该是靠谱的。”
程澄叫了蒋露一起来，邀请函可以带一个同伴，不管男女都可以。
程澄走进去，她对前台小姐姐说：“我是顾子枫介绍的。”
“程小姐来了，顾少早就跟我打过招呼了，你跟你朋友一起进来吧。”
程澄坐在椅子上，开始等他们做造型化妆。
蒋露就在她身边：“程澄，论坛那些黑粉说话太过分了，秦湘那边甚至还点赞了黑粉说的话，现在大家都觉得你背后有金主了。可程南风明明是你二哥，为什么他们不出来替你澄清？”
程澄很淡定：“无所谓了。”
“我以前羡慕你哥哥多，现在发现你哥哥们都偏心秦湘，这种哥哥还不如没有呢。”
程澄神色平静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现在早就不在乎了。
这辈子，她终于脱离了程家独立生活。
几个小时后，终于做好了造型。
程澄换好裙子，看着镜子里的人，有点陌生。
蒋露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程澄，其实你打扮起来挺漂亮的，以前就是被秦湘PUA，所以才一直存在感很弱。”
程澄跟班长自拍了好几张照片，她看了一眼时间：“走吧。”
她们两个人打车去了活动现场，也就是一家五星级酒店。
程澄看见酒店外面有不少豪车，还有记者蹲守。
蒋露有些紧张：“我从来没参加过这种活动，以前只是在电视上看见过。今天要不是女神你带我进去，那我只能跟我哥当一个打杂的工作人员，不可能从正门走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