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低头，眼神带着嘲讽。
她坚定回答：“我不想参加战队。”
“程澄，秦湘是我们家的一员，你也是，我们要共同进退，而不是像你一样排挤她。毕竟她爸爸救过你的命！”
程南风就不明白了，他给了她这么多机会，程澄怎么不知道把握好？
他们对秦湘这么好，还不是为了替她报恩？
大厅很安静，凝滞的空气，似乎压得程澄喘不过气来了。
她紧紧捏着手，快忍不下去了。
去特么的！
程澄嘲讽开口：“二哥，是不是让我把这条命赔给秦湘，你才会满意？”
程澄挺直了后背，她在知道秦湘父亲救了自己的命。
所以大哥把秦湘接回家，她也没反对，甚至对秦湘就像对亲妹妹一样。
可时间长了，她才发现秦湘在悄无声息抢走自己的哥哥。
所以她跟秦湘关系才会变得这么不好。
程南风大声呵斥：“程澄，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我们做这些，是要你的命么？这是为了让你跟湘湘好好相处！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做不到吗？你究竟要赌气到什么时候？”
“我没赌气。”
程澄听见二哥的这些话，刚才那些积压在心口质问的话，全部都烟消云散。
感觉没什么意义。
以前她也歇斯底里解释过，可最终也没用。
现在她不想再像上辈子那样，为了哥哥们牵动自己的情绪。
她不会再解释，也不会在意他们的想法。
程澄默默收拾茶几上的课本，全部装进书包里面。
她看着收拾好的书包，低声说：“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房间了。”
程南风坐在沙发上，一副为难头痛的样子。
“程澄，如果你现在答应加入战队的话，我们对你之前做过的事情，都可以既往不咎！”
程澄的听见这句话后，只觉得很可笑。
她上辈子做过的那些事，全都是一个笑话。
程澄头也不回的上楼，脚步格外坚定。
程南风心情很烦躁，直接点燃了一支香烟。
管家走过来：“二少爷，既然大小姐不愿意就算了，好在有湘湘小姐在。”
程南风拧着眉头：“这不一样。”
“二少爷，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这几天你们都没回来，大小姐回来后从来没问过你们，冷心冷肺的样子，我看着都觉得心寒！”
程南风直接掐灭了香烟，开车离开了别墅。
程澄在楼上听见了车辆的声音，她目送二哥离开，估计是去训练营了吧。
她一个人洗完澡以后，再复习了一遍错题集。
她要努力离开这里。
程澄一不小心熬夜到了天亮，她慌忙收拾好书包下楼，去餐厅拿了三明治后，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程南风第一个下楼。
他看着程澄的背影，皱眉说：“她起来得这么早？”
“这几天大小姐都是自己出去坐车，没有坐司机的车。就因为周一的时候，湘湘小姐跟你们讨论事情，耽误了一点时间迟到。大小姐后来赌气，就再也没坐过司机的车！”
程南风的表情变得复杂了几分。
程北走过来：“至于么？不就是差点迟到而已，这么小气，做给谁看啊？”
程流打着哈欠：“二哥，程澄就是为了演戏给你看，好让你心软。如果这次你妥协了，那将来程澄只会变本加厉！”
程南风最终也没再说什么。
他也觉得程澄应该吃点苦头了，明明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不珍惜的。
秦湘听见这番对话，眼底闪过笑意，然后蹦蹦跳跳的下楼：“二哥、四哥、六哥早啊，我们一起吃早餐吧。”
程南风看见秦湘活泼开朗的模样，心情变好了不少。
还好，这个妹妹没长歪。
——
程澄去了学校后，有些打瞌睡，毕竟晚上熬了一个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