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成，你他妈的挺会玩啊，敢跟我玩阴的？"
孙成吓得浑身发抖。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得他嘴角流血。
”买凶，想要杀我？“
孙成抖得像筛糠，眼神飘忽不定，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的脸憋得通红。
胡进和陈浩也没闲着，接了一盆水。
昏暗的灯光下，胡进点了一根烟。
猩红色的火星，忽明忽暗的闪着。
映照在他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平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他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眼神冰冷地盯着孙成。
"孙成，挺能装啊，到现在还嘴硬。"
我又给了他一巴掌。
"一百万买我的命，你他妈的还真舍得下本钱啊！"
孙成被打得头晕眼花，嘴角的血混着口水流了下来。
模样狼狈至极。他哆哆嗦嗦地开口。
"赵…赵总，你…你听我解释…我…我没有…"
"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一把将他从地上拎起来，像拎小鸡崽子似的。
"钱六什么都说了，你他妈的还想抵赖？"
"钱…钱六？他…他胡说八道！"孙成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我…我根本不认识他！"
我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纸条，在他眼前晃了晃。
"城西郊，废弃化工厂，这地方你熟吗？要不要我带你去‘回忆’一下？"
孙成看到纸条，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像一条濒死的鱼，绝望地瞪着眼。
胡进端起那盆水，毫不犹豫地泼在了孙成脸上。
"咳咳咳…"
孙成呛得直咳嗽，冰冷的水顺着他的头发和脸颊往下流。
让他看起来更加狼狈不堪。
"现在肯说了吗？"
我揪着他的衣领，语气冰冷得像一块寒冰。
孙成浑身颤抖着，终于放弃了抵抗。
"我…我说…我…我承认…是我…是我指使人去做的…"
"为什么？"
我眼神锐利地盯着他，想从他眼里看出点什么。
孙成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我的目光。
”赵总…您，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
”上次咱们竞标，我们公司没争过辉衡集团。”
“我，我一时气的急了，又看您，看您能力出众，才，才…“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才想要结果了我，是吗？“
”所以你买通了那个患了癌症的人，让他来结果我？”
“这样，就算警方来了，也只是定性为报复社会，是吗？”
我的语气轻松愉快，但手上的力气没有放松。
孙成哆哆嗦嗦，像只落水狗，语无伦次地解释着。
说是因为竞标失败怀恨在心。
又忌惮我的能力，所以才一时冲动，鬼迷心窍。
我听着他这套说辞，心里一阵冷笑。
商场如战场，胜败乃兵家常事，就他这心理素质，还想跟我斗？
"一时冲动？鬼迷心窍？"
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