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那只手跟着到了一个会议室。
尤克里在后面关上了他的房间的门,又走到前面去为他们打开了会议室的门,还特意走到格楚的后面,拉开了椅子。
不过阿贝尔的待遇和格楚是有区别的。
他需要自己拉椅子。
这不是什么大事。
阿贝尔一方面有些哭笑不得,一方面又有些想在这方面和尤克里争夺格楚的注意力。
“我找你过来是想和你谈论一件事。如果这件事成了说明我们的默契不错,我就可以放心你答应我的事了。”
格楚对阿贝尔说。
“请您告诉我吧。”
阿贝尔点了点头。
“尤克里的事,你已经知道了,但报仇的事还没完全结束。因为那个女的活着,那个女的的孩子也活着,连那个在监狱里的人也活着。”
格楚说。
“我们要想办法杀了这三个人吗?”
阿贝尔问。
“那个垃圾杀了三个人,自然应该用三条命来偿还,一命换一命,不是吗?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险些被杀的人。”
格楚拉着尤克里说。
第章
“我问你,我的朋友,你希望怎样复仇呢?你是希望亲自去还是我替你去?你是希望站在他们面前还是站在他们背后?”
“您替我去吧,只要最后时刻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见一见那个该死的仇人,告诉她,落到那样悲惨的地步是活该,我就满足了。”
尤克里说。
他的脸色苍白,声音嘶哑,喉咙似乎非常狭窄,以至于气流都难以通过,所以发出来的声音也格外难听一些。
或许他的嗓子曾经受到过伤害,现在也没有完全愈合,这意味着他受到的伤害不只是身体上的,同时还有精神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