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剧情需要,但这里只能略去)
可她并不知道,子夜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必须做主宰的那一个。
只有立于上位,她才能万无一失地……杀了她。
右手的剑气太容易暴露,她不能拿来碰她,只能用来支撑身子。
掌心与床铺的着力激起一阵阵刺痛,她只能强忍着,不敢有半点分神。为了分散女鬼的心神,她必须倾注浑身解数。
……………………(嗯这里也只能略去啦)
超乎想象的顺利,却让子夜心底里莫名生痛。
……也不知道在痛些什么。
她只是觉得,花不二和萧凰太不一样了。
萧凰对那些事几乎不懂。她单纯,她笨拙,时常应和不来她。早先时候,两个人没少闹笑话。
可是花不二,她懂得太多了。
与其说她太懂那些事,毋宁说——她太懂她了。
如鱼入海,如燕归巢。
如她亲手为她缝制的那件金缕绣鸳鸯的抹胸,量身而成,天衣无缝。
……可叹。
她以身作饵,为她布下一方致命的陷阱。
可她却发现,她不但轻易入网,还在陷阱里住得安稳,睡得甜蜜。
于她而言,那怎么会是陷阱呢。
那是她寻寻觅觅的归宿。
……是她和她的家。
弱土,荒山。
温苓引着白狐在雪楚中疾行,忽尔白狐腕上的桃铃“嗡”地一响,她当即辨出方位,仙袂一展,飞上了陡峭的山岩。温苓见状,赶忙跟上前去。
一越过山岩,便望见远处的雪地里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路,一人正背负另一人艰难前行。放远了眼识看去,竟是十四霜背着浑身是血的萧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