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青衫文士又神秘的轻声道:那我还有一个病,你帮我看了吧。
游方郎中眉头皱得更深,他直觉这青衫文士接下来说的不会是好话,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说道,什么病
青衫文士哈哈一笑,我脑子有病。
游方郎中默默地站了起来,开始收拾摊位,道:我看得出你脑子有病,只是我突然忘了怎么治这病。
那你这郎中怕是假的哦。青衫文士哈哈一笑,道:要不你还是学算命吧。
其实我突然又知道怎么治这病了。
游方郎中看了他一眼,冷漠道:你要治么
哈哈哈,怎么治青衫文士笑道。
游方郎中冷笑道:把头割下来,就好了。
青衫文士这次不笑了,我看恐怕有点难。
游方郎中看向东头,那边原本有不少人过来,但现在明显已经被人拦掉了,街上显得空空荡荡,只有一辆马车在不紧不慢的行驶过来。
游方郎中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青衫文士却已经失去了和他交谈的兴趣。
他慢慢的朝着后方退去,退向了那辆马车。
游方郎中的心中升腾起极为不祥的预感。
无论是那名蓝衫妇女,还是这名青衫文士,他们调戏他所说的那些话,应该只是用来拖延一些时间。
若是在平时,他不会觉得紧张。
哪怕已经埋伏了一支军队在周围,他也有信心能够逃出去。
但此时这名青衫文士在他的感知里已经是很可怕的对手。
这样可怕的对手,此时居然还保持着如此谨慎的姿态,让他根本找不到机会出手偷袭。
马车在距离他十丈不到的地方停了下来,那名青衫文士并未停留,直接朝着东头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天竺人
马车车厢里,响起一个很年轻的声音。
听到这三个字,游方郎中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他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手中提着的一个藤制的箱子就像是瞬间变成了投石车投出的石块,呼啸破空,朝着马车砸去。
投出这个箱子的刹那,游房郎中转身便朝着后方那条巷弄掠了过去。
那名蓝衣妇女显然也是对方的人。
对方显然已经在四周布下了天罗地网。
既然如此,从那名蓝衣妇女的所在之处突围,似乎会稍微简单一些。
他的潜意识里,那名蓝衣妇女似乎会好对付一些。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