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鸢鸢和池慕野没理会李家的吵吵闹闹,他们搬过来后置办了不少东西,都得收拾收拾带走,新炉子也得拆走。
池慕野还很不开心,当初他也是花了功夫收拾的房子,白瞎了。
“不是说这个周末回大队的?这下又百搭了。”凌鸢鸢叹气。
“回!”池慕野沉声道,“搬家我找人帮忙,一会儿就搬完,然后再回去。”
再不回去,大哥那边估计心里都在嘀咕了。
凌鸢鸢没意见,一切都由池慕野做主,她就是个甩手掌柜。
池慕野想了想,又嘱咐道:“这两天忙房子和搬家的事,大概没空接送你,你自己小心点。”
凌鸢鸢点头。
说起来她也想回大队了,看看两个侄子采了些啥药材,自己得留一点弄药。
没办法,城里太危险,药剂多多益善。
第二天,池慕野就更忙了,一早就不见人影,家里收拾好的东西也没了一个大包袱,估计是先带去新家了。
一整天,池慕野都没露面,下午放学,凌鸢鸢也是一个人溜溜达达的回家。
但她没想到,就是这么近的路,还是城里,竟然有人敢拦路调戏她。
“你就是凌鸢鸢?”
一个四十多岁的秃头老男人拦在自己面前,满脸横肉,碍眼!
凌鸢鸢皱着眉:“你哪位?”
“这是我们苟爷!”
“狗爷?”凌鸢鸢惊讶。
秃头老男人回头一个巴掌扇到身后的年轻人脸上:“找死啊,会不会说话?”
那人捂着脸认错:“是是是我错了,苟哥。”
凌鸢鸢:“……”狗爷跟狗哥有什么区别?都是狗!
人称苟爷的苟秀也是无奈,他宁可别人叫他苟爷苟哥,也不想让人知道他单名一个秀字,太不符合他的身份。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叫凌鸢鸢的女人,果然如李军口中所说,绝色佳人!
苟秀贪婪地打量着凌鸢鸢,不得不说,比李军那个妹妹强太多了。
“长得确实不赖。”苟秀下结论,“妹子,知道我是谁吗?”
“……”凌鸢鸢试探回话,“狗爷?”
“看来你听说过我的名号,那就好,明人不说暗话,我看上你了,你以后就跟我吧。”苟秀嚣张地道。
凌鸢鸢:“……”这是哪里来的大傻子?!
凌鸢鸢左右看看,也没客气,张嘴就嚎:“救命啊!抓流氓啊!”
苟秀一愣,立刻恼怒起来:“你干什么?闭嘴!你还愣着干啥,赶紧让她闭嘴!”
他身后的那个小弟立刻就扑向凌鸢鸢,结果刚到面前,某个部位突然就被狠狠地踹了一脚,疼得他惨叫一声,捂着下面就倒在地上打滚。
凌鸢鸢比他叫的更大声,花容失色:“啊啊啊啊——救命啊——抓流氓啊——”
正是放学和下班时间,立刻就有人往这边跑。
苟秀脸色变幻,指着凌鸢鸢怒道:“好你个臭丫头,你给我等着!”
说完就跑,跑了两步又回来揪住自己的小兄弟,趁着围观群众的包围圈还没形成,钻出去跑了。
“同志,你没事吧?”有人担心地询问。
凌鸢鸢脸色煞白,两眼含泪:“没事,谢谢大家,那人吓跑了。”
大家赶紧安慰了她一通,还让她勇敢起来,有事情一定要及时找公安同志。
等人散了,凌鸢鸢才继续往家里走。
池慕野没在家,凌鸢鸢把门关好,做好晚饭等池慕野回来一起吃。
天都擦黑了,池慕野也没回来,凌鸢鸢一边看书一边等,屋里安安静静,只有她偶尔翻书页的动静。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了一个细微的声音,在小厨房方向。
那里,隔一道门是李家的院子。
凌鸢鸢猛地扭头看向小厨房,确定确实有动静后,她拉开抽屉拿出一包药粉捏在手里,然后单手扶着额头,装作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