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电竞椅上听到浴室动静的余暮下意识抬头看去,然后被浴室里走出来一丝不挂的男人惊到,第一眼就看到那个还在蛰伏的凶兽垂落在胯间,还没有苏醒就足够让她看一眼就穴疼。
慌张地撇开头捂起眼睛,羞愤地娇斥。
薛谨禾拿着一条和周身气质极为不符合的嫩黄色毛巾随意地擦了擦身体上的水珠,语气无辜,“我没衣服换啊。”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余暮咬牙切齿,“你去次卧。”
“那你直接杀了我吧嗯?”薛谨禾就这样赤裸着走上前,双手伸到她的腋下微微发力把她从电竞椅上提了起来,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在了怀里,“全身上下都被宝宝用过了,人都是你的,还害羞什么?”
余暮只穿了一条卡通睡裙,小腿袒露在外面,被他抱起来的一瞬间被那个热乎乎软弹的触感扫过一瞬。
非常明显地感觉到腿边的气息霎时滚烫了起来,然后刚才那个软绵的触感直生生硬挺起来,抵在她的小腿肚。
她全身都僵硬了,搂着他的脖子语气奶凶的,“你就不能管管它吗!!”
薛谨禾贴着她的脖颈亲昵,声音低哑撩人,“管什么,它被你碰一下就硬,管不住。”
他勾着她一条腿微微发力,把怀里的人从托着屁股抱转手摆弄成了面对面勾腿抱,抓着她的两条腿缠在了自己的腰后。
余暮目光被迫直直和他沉暗露骨的视线对上。
她几乎是瞬间就被这个炙热的目光给烫到,不自然地别开头,就是不看他。
薛谨禾轻笑一声,轻而易举用一边精实的小臂托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还能轻松地钳住她的下颌,强硬地掰正她的脸直面自己,然后压了上去。
余暮艰难地勾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的吻,软在他的怀里无助的呼吸。
这个姿势她身上的睡裙都被勾动上来堆积在胯部,细嫩的臀肉被浅黄色的纯棉内裤包裹,半隐半现地被他结实的力度按在胯骨处。
那个如烧热般棍子似的存在就气势汹汹地抵在她的穴口,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它的热气。
男人挺了挺窄胯,碾着柔嫩的阜肉挑逗似的顶了顶,语气暧昧喑哑,“宝宝,只有你能管住它,你替老公管管。”
“啊、”
轻而易举就被勾出了昨夜被那根性器贯满带动的回忆,余暮不受控地低叫一声,穴心一酸,一股黏腻涌了出来。
她登时脑子空白,脸烧的滚烫,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容易就能被挑逗出感觉。
想到他总是喜欢咬着她的耳朵叫她“骚宝宝”,余暮心里羞愤的不行,脸上强装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