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绵有点来气了,警告道:“我承认你有点本事,但一年内赚四百万,对你来说就是天方夜谭。
你现在离婚,给我带来多少麻烦你知道吗?一年内还不上钱,我亲自送你进牢房。”
她虽然恨着谢铭,可七年的时间,是真的习惯了有谢铭在身边。
谢铭还是那副淡定的样子,冷静地说:“那今天有空吗?下午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吧。”
陆绵这人骄傲得很,她没再给谢铭任何机会。
民政局一开门,他们十分钟就办完了手续。
陆绵头也不回地开车走了,留下谢铭一脸无奈地站在那儿。
车开出不到两百米,陆绵就被一个电话逼停了。
她深呼吸几下,才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绵姐,我得出差一个月,你们昨天回去。。。。。。”
陆绵愣了一下,皱起眉头说:“付恒,你别胡思乱想,还有事吗?我很忙。”
听着电话里陆绵匆匆挂断的声音,她心里一阵烦躁。
她把手机扔回车里,一转身就看见谢铭正蹲在民政局台阶前抽烟,心里不禁嘀咕:“他居然也抽烟。”
离婚和付恒的事让陆绵心烦意乱,她连上班的心情都没了。向来准时严谨的陆副总裁竟然破天荒地翘班了。
她开车回到兴嘉王府,一进门就踢掉鞋子,随手把手机和包一扔,直接进了卧室。
还在床上的母亲李思颜看到女儿回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紧紧抱住了。
“妈,我和谢铭离婚了。”
上午十一点,陆家炸开了锅。
陆绵被迫坐在小凳子上接受父母的“审问”。
父亲老陆虽然平时宠女儿,但这次却没站她这边。
母亲李思颜性格直爽,一拍桌子就说:“小绵啊,你不懂珍惜,这几年谢铭在背后默默支持你,连你爸都帮他处理你的工作。
在家里他照顾你,给你做早餐、放洗澡水、洗衣服,什么都干。你以前还说有他多好,现在怎么说离就离?”
陆绵被母亲的话激到了,挺直腰板辩解起来。
“妈,你搞清楚,是谢铭自己要离的。”陆绵辩解道。
老陆一听这话,火冒三丈,立马想拨电话给谢铭问个明白,却被李思颜一把拦下:
“你想打电话?你不怕谢铭揭穿你女儿心有所属?不就是惦记着付家那小子嘛,当我们都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