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脱衣服查看,霍溪远就来了,白意芒打开门看到霍溪远的时候,表情有些古怪:“你怎么来了?”
这才刚回到家,就不能歇一下的吗?怎么老爱往他这边跑,整得他们两个好像真的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一样。
“替你擦药。”
白意芒立马防备:“我不需要,我自己就可以,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霍溪远突然一笑:“你怕我?”
白意芒立马昂头:“笑话,我怕你?”
“难道不是吗?”
“不是。”
“进去,替你擦药,都是男的,难道你还害羞不成?”
白意芒。。。。。。听听,什么叫做恶人先告状,这就是。
什么叫做颠倒黑白,这就是。
“霍溪远,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什么心思,难道还要我告诉你不成。”
“行,那你说说,我什么心思?”
白意芒气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句话果然是至理名言。
“你自己脱衣服,还是我帮你脱?”
“我看你就是想借擦药的事情,顺理成章的占我的便宜。”
“一半一半吧。”
白意芒偏头,眼底有些不解,霍溪远低头轻笑一声:“想替你擦药是真心的,当然,我也不否认存了一些龌龊的心思。”
“所以我说一半,一半。”
“你可真是诚实得让人害怕。”
“我不想对你有任何欺瞒。”
“谢谢,但是你这种龌龊的心思,大可不必跟我说。”
白意芒的皮肤白皙,红痕淤青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别样的显眼,也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
霍溪远觉得他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不过这罪受得又觉得很值。
当霍溪远涂着药膏的手附在自己皮肤上时,白意芒忍不住轻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