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舒甜拿出手机给施卫华打电话，声音压得很轻。
施卫华接到电话，知道林浩晨在后面关。注着他，便像没事一样等了一会，才装出去上卫生间的样子，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他走进于舒甜办公室，于舒甜抬头看着他：
“最近，他有什么新动向？”
“有。”
施卫华朝门口看了一眼，压低声音告诉她：
“于书记，最近几天，林浩里有些不正常，一次正时下班，好像去赴约。一次突然外出，只说了一声，我有事，就急匆匆走出去。”
“我到前面的窗口看了一下他，他开车出去时，警惕地往后看了好几次。我不好跟踪他，也来不及跟他。”
于舒甜一听，眉头皱起来：
“他又在搞地下活动？”
施卫华扶正当主任心切，更加神秘出声：
“我怀疑，可能与这次东方广场的招标有关。那天他突然问我这事，还说不应该是我参与全程监督。”
于舒甜身子一震，眼睛一亮。她沉默了一会，才抬眼盯着施卫华：
“施主任，你干得很好，给我继续严密监视他。只要把他搞倒，我马上帮你的副字去掉。”
“好的，谢谢于书记，我走了，他在办公室里。”
施卫华迅速转身走出去。
他一走，于舒甜呆了一下，就站起来走到门口，往外看了一眼，把门虚掩上。
她走回办公桌，拿出手机给朱茂盛打电话，声音压得很轻，也有些紧张：
“茂盛，说话方便吗？”
“方便，你说。”
“最近林浩晨行动诡秘，经常突然外出，可能与这次东方广场招标有关。”
“什么？”
正在办公室里跟人谈话的朱茂盛吃了一惊。
见坐在他面前的两个男女部下好奇地看着他，他连忙对着手机轻声道：
“好的，我知道了。我这边有事，等会给你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