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瑞斌真是一个狼心狗肺的流氓，他有这么多钱，王欣欣被他强迫成情。人后，要替家里还债，问他要钱，他居然说没钱，问单位财务上借了十八万给她。”
开车在路上，林浩晨气愤道：
“既造成他是清官的假象，又为逼迫王欣欣自杀做准备。”
魏敏娟附和道：
“这个人真的太恶心了，明明贪了这么多钱，却还口口声声说自己的是清官和优秀干部。”
施卫华也说道：
“是啊，现在一些腐。败分子越来越隐秘了，还注意包装自己，刻意把自己弄得很清贫，比清官还像清官。”
林浩晨认识江兴二中，很快就开到那里。
他们进去先找到校长，校长是新调来的，不知道这个工程的情况。
林浩晨又去找学校管后勤基建的副校长娄思安，问这个工程当时是哪家单位中的标。
娄思安见是县纪委的，而且来了三个人，以为是来查他的，吓得脸色都变了。
林浩晨说明来意后，他连忙告诉林浩晨，中标单位是中海建工集团。
“娄校长，据我们了解，是一个女老板挂靠中海建工中的标。你知道这个女老板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娄思安愣愣地看着林浩晨：
“这个工程已经结束五六年了，当时招投标和签订合同什么的，都是教育局管的。应该是抓后勤基建的钱局长抓的，他已经退休了。”
“我作为甲方代表，只认识总包方派在现场的项目经理。他叫陈中伟，现在我已经没有他的手机号码了。”
林浩晨有些失望和不安：
“那学校里有这个工程的相关资料吗？”
娄思安回答：
“资料都交到县档案馆了，学校里没有。”
林浩晨看了施卫华和魏敏娟一眼，有些失望地告辞出来。
“对了，林主任，要问到这个挂靠老板的情况，你到中海建工集团去问，也许能问到。”
楼思安把他们送到门口时，提了一个建议。
林浩晨眼睛一亮：
“谢谢娄校长的提醒，看来只有到中海建工集团去碰碰运气了。”
只有找到这个女人，才能真正知道曹瑞斌在这个工程上拿了多少中介费，这个女人也有可能就是录音里的那个神秘女人。
走到外面，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林浩晨开车送施卫华魏敏娟回单位，车子开出去不久，施卫华的手机响起来。
他一看，惊讶道：
“是双规点的老宋打来的，看来有事，他从来没有打过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