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晨与施卫华魏敏娟面面相觑。
然后笑着打断他：
“吕总，你这样说话，恐怕不对头吧？”
“我索性告诉你，曹瑞斌自己在里面都说出来了，我们才来找你调查核实的，你还这样替他保密，说他好话，不仅没有用，还很傻，对你也没有好处。”
“什么？他说出来了？”
吕华明惊叫起来，脸色尴尬极了：“不会吧？”
林浩晨玩味一笑：
“吕总，我再给你透露一点信息吧，他自己坦白，他在你们林中房产公司的几个项目上，先后拿到过四五千万的好处费，还有几套房子，还占有股份。”
“啊？”
吕华明惊得口眼张到最大，脸色更加尴尬：
“他，让我什么也不要说的，他怎么自己说出来了？弄得我好尴尬！”
随后就难过地垂下眼皮，沉思起来。
一想，他感觉不对，猛地撩开眼皮盯着林浩晨：
“他既然都坦白了，你们还来调查干什么？”
林浩晨又是淡淡一笑：
“吕总，你这话问的，不要核实吗？看你说的，跟他说的对不对，贪贿金额同不同？这是我们纪委必须要做的工作。”
吕华明一听，脸色更加难堪。
他犹豫起来，他不怀疑林浩晨在蒙他，但还是不敢如实说出来。
因为他知道，曹瑞斌背后有靠山，要是被他的靠山知道，他说了实话，恐怕也要倒霉。
林浩晨一眼就看出他心里的顾虑，来之前就猜到了，看着他说道：
“吕总，曹瑞斌已经坦白，你再替他隐瞒，既没用，也没有意思。另外，你如果继续替他隐瞒，我们就要请你到纪委喝茶了。这样的话，你就涉嫌行贿罪了。”
吕华明身子剧烈一震，他最怕的就是这个：
“那我如实说出来，能不算我行贿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