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林浩晨的审讯手段，他不这样说，曹瑞斌还会存在侥幸心理，继续顽抗下去。
这两个杀手抓到，曹瑞斌再顽抗，也是死路一条。
林浩晨见曹瑞斌的嚣张气焰被他打下去，陷入死一般的绝望，满头虚汗，一副死相，便不慌不忙地说下去，再给他一个绝处逢生的希望，让他坦白交代：
“但曹瑞斌，你还有一丝希望，那就是坦白交代，将功赎罪。”
曹瑞斌暗淡的眼睛果然一亮。
谁都有求生的欲望！
“曹瑞斌，我们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坦白交代所有犯罪事实，再举报他人犯罪，就能减轻刑罚。”
曹瑞斌一听，挣扎着坐直身子，用戴着手铐的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嘴巴颤抖：
“我全部，说出来，真的，能不死吗？”
林浩晨也是愣住。
这个问题，他没权作主，无法回答。
三个部下更加惊呆。
但四个人的心里都很振奋，林浩晨的话，竟然让顽固嚣张的曹瑞斌吓成这样。
“对，完全取决于你自己的态度。”
林浩晨不能表这个态，但说了一句原则性的含糊话。
“我是收过一些红包，在建筑工程上拿过中介费。”
曹瑞斌开始坦白，但还是避重就轻：
“可不是很多，这十多年里，我收取的红包和中介费，总共六十多万元。”
林浩晨沉住气说道：
“你说具体点，这六十多万元，是谁送的红包？哪个工程上的中介费？”
曹瑞斌开始边回想边说，魏敏娟快速作着记录。
曹瑞斌要拣小数额的说，还要自圆其说，就说得有些吃力，还自相矛盾。
他说了五个小红包，四个小工程上的中介费，拼凑满六十七万元钱。
林浩晨提着嘴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