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对她做了过分的事，说了过分的话。

凤宁萱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她抬起头来，直视着他。

他的眼神里，有她似曾相识的东西。

她曾在很多人眼里看到过，比如，阮浮玉。

这令她的心骤然间一沉。

皇帝喜欢她？

疯了吗！

她马上打断萧赫的话。

“皇上，您先听我说！”

萧赫紧握着那簪子，喝了些酒，他现在不吐不快。

“不，你先听朕说。

“朕知道你是谁，朕所中的天水之毒，是你解的……”

凤宁萱眼神微变。

他怎么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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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赫没有给凤宁萱否认的余地。

“还记得广寒仙么。

“当初朕在那女刺客身上撒的广寒仙，你身上也有。”

凤宁萱记起来了。

又听他说：“广寒仙是用来追踪之物，一旦沾上，气味三日之内无法散尽，也不会传给别人。”

凤宁萱神色微滞。

竟然那么早就被识破了吗……

萧赫定定地注视着她。

“你为了救朕，不惜损耗内力。

“朕身中烈药，也是你帮的朕。

“皇后，你为朕所做的，朕都知道。”

凤宁萱眉头轻皱。

“我救您，是因为您一国之君的身份。可您难道就没有疑心过，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怎么会武吗？”

萧赫继而说道。

“朕命人查过。

“甚至也怀疑，你并非凤薇蔷。

“中秋宴那晚，朕安排你与你父亲滴血验亲，证实了，你们是亲生父女。

“你身上有诸多秘密，朕并不十分在意。”

说话间，他摊开手心，将那簪子放在她眼前。

“朕只想要一个，对朕真心、能治理好后宫的皇后。凤薇蔷，朕对你……还算满意。

“所以，朕愿意接受你，做朕的妻子。”

他身为帝王，能说出这番话，已是不易。

换做任何一个女子，都该欢欢喜喜接受。

但，凤宁萱并未收下，她后退了两步，提起那厚重的裙摆，跪下了。

萧赫不明所以的审视着，有种难以掌控的不祥感。

“你这是作甚。”

“启禀皇上，我不是凤薇蔷。”凤宁萱的语气异常平静。

啪嗒！

萧赫手里的簪子掉落在地。

与此同时，他的脸色瞬息万变。

“你……说什么？”

她不是凤薇蔷，还能是谁？

凤宁萱深知，挑明此事，帝王必会震怒，但她已经没有退路。

她的语速不紧不慢，冷静沉稳。

“凤家有二女，是为双生。

“薇蔷……是我的妹妹，我是姐姐——凤宁萱。”

众所周知，世家将双生视为不祥，留一弃一。

所以，眼前这个凤宁萱，就是被丢弃的那个么……

萧赫仅有的那点酒意褪去，漆黑锐凛的眸子，泛着点点凉意。

如果她不是凤薇蔷，便能解释，为何她有一身好武艺……

好一个李代桃僵！

凤家居然犯下如此欺君重罪！

萧赫冷视着她，眉眼凌锐逼人，泛着危险戾气。

“真正的凤薇蔷，她在何处。为何嫁进宫来的会是你！”

凤宁萱半真半假地解释。

“薇蔷婚前遭人谋害，被山匪掳劫。

“她回来后，始终只字不提。那时，爹娘并不知道她究竟遭遇什么。

“我回来看她，她才告诉了我一切真相，指认了凌燕儿后，在我面前自戕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