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棠反问道:“你觉得我这样不好?”
方斯年眉头死紧:“当然,你这样自私自利怎么对呢?”
“那就好。”
杜雨棠面色平静地点头。
他觉得不好,那就好了。
方斯年顿时哽住。
他扭头就走,心底却更烦乱,从小到大,他哪里被杜雨棠这样噎过?
没人撑腰,杜霞终于安分下来,姐妹俩相安无事地上了一天班。
下了班,杜雨棠就去参加俄文预科班。
只是没想到,在门口碰见了方斯年和杜霞。
看见杜雨棠,杜霞装出一副瑟缩的样子:“姐姐,你别怪斯年哥,是我非要他安排我进来的。”
方斯年见状蹙着眉:“你这么怕你姐姐做什么?她工作上为难你了?”
两人又你一句我一句地唱开了。
杜雨棠却懒得再听,直接快刀斩乱麻。
“方斯年,你要是打定了主意要和杜霞一块去留学,那咱们就找个时间去把婚离了吧。”
方斯年眼睛睁大,表情都凝滞了。
“你说什么?”
空气凝滞间。
忽地,一个厂工会的同事慌张朝杜雨棠跑来。
“不好了小杜同志,你妈往教育厅写了封举报信,说你的体检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