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柠睁大了漂亮的眼睛，看起来一副无辜的样子。

她还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嘴巴，一眨不眨地看着傅斯年。

“我可没说这种话，都是老公自己说的。”

傅斯年失笑地摇摇头，曲起食指刮了刮她的鼻梁。

他笑着说了句：“小机灵鬼。”

姜柠哼了哼，靠在他的胸膛上，拿手指不停地戳着他的胸口。

她嘀嘀咕咕地道：“老公坏，洗完澡不出声，故意站在后面吓我，坏蛋坏蛋……”

不过，这还真是姜柠错怪傅斯年了。

他听完她的抱怨，低声道：“宝宝，我可没有故意吓你，是你自己看的太专心了，没发现我而已。”

姜柠下巴搭在他的胸口处，鼓着脸颊盯着他，想看看他有没有说谎。

傅斯年坦然自若，任由她怎么盯都不躲闪，反而还有闲心将大手顺着她的细腰下滑。

忽然，他的大手拍了一下姜柠的臀部。

姜柠回过神来，大眼睛里布着一层水光，眼神控诉地盯着他。

她揉了揉刚刚被他拍过的地方，道：“坏蛋老公，你干嘛打我屁股？”

傅斯年微微勾了勾唇角，眸子黑沉如墨。

“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背着我看那些东西，宝贝的胆子还挺大。”

姜柠底气不足地回道：“我就是想学习学习怎么了嘛，又、又没有人教我，我只能自己看呀……”

如果她说这话时脸没有那么红，说不定还能多增加几分可信度。

傅斯年低声一笑，抵着她的额头说道：“想学习啊？怎么不让老公教你？”

他声音又压低了几分，轻而哑地补充了几个字。

“我亲自上阵来教的那种。”

姜柠被他意有所指的话弄得脑子里晕乎乎的，迟钝得几乎什么都无法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