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起低声道：
“前几天我在酒店的包厢门口，看到他跟你们的吕市长在一起。
我还跟他们打了招呼呢。
不过，吕市长没有介绍，我不知道他是谁。”
沈浩心里一顿。
“你说的是吕?副市长吗？”
胡小起道：
“对，就是他！”
沈浩若有所思地向于建兴看去。
此时的于建兴，已经向前面的包厢走去。
因沈浩他们所在的卡座在窗口这边的角落，再加上于建兴急着往前面去，他没有看到沈浩他们。
沈浩又问道：
“除了吕市长和于建兴，还有其他人吗？”
胡小起道：
“当时，我是经过他们的包厢。
正好看到他们开门进去，我就停了下来。
往里边看，当时没有其他人，就他们两个人。
之后我不知道有没有。”
沈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一直没有说话的杨书婷问道：
“小起，你们说的吕?副市长，就是那个在欧洲考察时。
晚上睡不着觉，像夜游神一样地到处晃的那个吗？”
胡小起咯咯笑。
“对，对，就是他！
亏你还记得我们叫他夜游神！”
杨书婷也跟着笑，露出干净整齐的白白的牙齿。
沈浩不经意地看过去，却也被杨书婷笑容所吸引。
胡小起忍不住推了杨书婷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