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是勤于耕耘的兔,她犯懒犯困,只能换他动。
沐景起身,抱着她落在腿根,小猫眼快慰地眯起,他一记重顶,换上惬意的笑,看小猫眼,瞪得圆溜。
她的表情介于惊讶和爽。
湿软的穴肉夹得他遭不住诱惑,亲了她一口,又一记重顶,馋猫的支吾倏然哑火。
“怎么乱……”
被射了满怀。
“没……”
她一时失语。
精液满灌的热,和魔气本身的凉,杂糅着在体内冲撞。
“第一次配合,难免生疏。”
男根堵着穴口,不让内里的体液过快地淌下,胯骨机械地顶动,把穴口的白液,拍打成粘稠的沫。
“澜澜下次,要早些告诉我,你要……更快。”
不是……他哪来那么多体力?
尽管魔气充沛,也尽管高速催生着快意。
慕安澜有些……心慌。
“等……我不要了…不……”
又是一记深顶,话语的后续,僵持在当下。
自说自话的兔子,亲了亲她的唇,“下次也要明白地告诉我。”
顿了顿,“不要……停。”
“不……”
又是两回猛撞,老腰被他撞得酥软,慕安澜只能伏在沐景的胸口,而刚好,那一颗红艳的樱果,在她唇边。
“嗯。”沐景挺胸,乳果喂到嘴里,他温柔地垂眸,“还是,不要停。”
没有不要停和不要、停的区别。
他的理解里,她的遣词造句,都指向继续。
色且坏的兔子!
慕安澜:“……”
没得选,只能嘬嘬。
嘬嘬嘬嘬、嘬嘬。